一行人重新來到禁區的時候。
元宮茜問,“學長要找什麼?我們幫你。”
“我自己找就好了。”元優夏往櫻花樹走去,“我隻來過櫻花樹下,我看看這邊。”
“這裡應該被打掃過了。”源賴久說。
“嗯。”
元優夏點了點頭,手指觸上櫻花樹。
【我的寶,你終於來看我了!】係統哇哇大叫,【我要被憋死了。】
元優夏:【……好好說話,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也不知道啊!一到這個世界我就被吸入這裡了,偏偏我剛用完了能量沒法離開,氣死我了!】係統委屈得要死,【寶寶,現在隻有靠你攻略成功我才能離開了。】
元優夏無力,【那麼攻略對象是誰?】
【攻略對象就是——】係統一頓,莫名心虛起來,【寶寶,我和你說件事你不要生氣。】
元優夏心底有種不妙的預感,他微笑著,【你說。】
【攻略對象的資料……】係統小聲,【好像在我被吸入這裡的時候,損壞了一半……】
【一半的意思是?】
【你已經和他接觸過了,並且好感度在百分之八十往上!】係統說,【就是……名字和職業一團糊……】
係統心虛得厲害。
元優夏:“……”
毀了吧,這個破係統。
不過已經接觸過了,他和好幾個人都接觸過啊,好感度也不低……這個就更難判斷是誰了。
【還有一個。】係統去看後麵的字,【能辨認出事業兩個字。】
事業?
“小夏,找到了嗎?”源賴久來到元優夏身邊,“你摸了這棵樹好久。”
元優夏和係統說了聲後收回手看向源賴久,“沒找到,是小東西,或許已經被當做垃圾丟掉了。”
“是很重要的東西嗎?”源賴久問。
元優夏搖了搖頭,“不是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係統:【……寶,你要來看我嗚嗚。】
元優夏不想搭理不靠譜的係統。
元宮茜問,“那現在怎麼辦?學長。”
“不找了。”元優夏說,“麻煩你們陪我來這一趟。”
“不麻煩不麻煩,那麼我們現在要回去嗎?”
“回去吧。”元優夏得回去分析一下自己的攻略對象。
他不知道係統那個事業是指什麼,是指專注搞事業的,還是指官職這一類。
他回來的路上都有些安靜,這讓元宮茜有些擔憂起來。
她總覺得元優夏丟的是很重要的東西。
……
沒多久,內宮送了信出來說讓元宮茜去赴宴。
元優夏知道的時候,元宮茜已經走了。
“去內宮參加宴會了?”元優夏有些驚訝,“她一個人嗎?”
藤姬點了點頭。
元優夏:“這……”
“所以我想麻煩你,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去幫我找一下友雅大人嗎?告知他一聲。”藤姬說。
“我要去哪裡找友雅大人?”元優夏問。
元優夏跟著藤姬給的地址走,他走到一半才驟然想起來,這也太兒戲了吧。
明明巫女很重要,卻讓巫女一個人去參加宴會,然後又讓他這個不熟悉路的人去找橘友雅。
“這槽點也太多了吧?”元優夏喃喃著,“不過我也是啊,怎麼現在才反應過來。”
算了。
來都來了,他看起來也沒有迷路。
“友雅大人辦公的地方……是這個地方嗎?”元優夏抬頭看上去。
“友雅嗎?”旁邊青年溫柔的聲音傳來,“你找他嗎?”
元優夏轉過頭去,戴著眼鏡的青年抱著書站在兩米外看著他。
“是的。”元優夏回答,“我找他。”
“他就在——”
“夏夏。”橘友雅有些驚訝,“你怎麼來內宮了?”
“是啊。”元優夏忍不住吐槽,“我為什麼會來這裡,藤姬公主說讓我來告訴你,小茜來內宮參加晚宴。”
“茜小姐嗎?”旁邊的青年若有所思,“剛才我碰到她了,她剛才迷路了。”
元優夏覺得自己的任務完成了,事實上他不來其實也沒關係的吧。
橘友雅微微皺眉,“那麼,得先找到巫女大人才行啊,鷹通是在哪裡遇到她的?”
藤原鷹通指了個方向,“她現在應該已經順利進去了才對。”
“總覺得……”橘友雅說,“沒有那麼順利。”
或許是八葉之間的感應吧。
“那麼先去找到她。”
所以還有可能出了意外嗎?
元優夏說,“那我也去吧!”
“分頭找,夏夏跟我一起。”橘友雅拉了一把元優夏。
“不。”元優夏搖了搖頭,“帶上我你得慢好多,分開找吧,我也去。”
橘友雅深深地看了一眼元優夏,“那麼,你就這裡等我,不要一個人亂跑。”
元優夏:“……”他也不是迷路啊。
“總之乖乖地等著。”橘友雅說道,又把藤原鷹通手裡的東西塞到元優夏手中,“麻煩夏夏先抱著一下等我。”
元優夏:“……哦。”
他坐在台階上看著懷裡的書,然後放下。
他好像第一次感受到了阿克拉姆的契約,指引著他往某個地方去。
或者說不是指引,而是有鬼在內宮裡,他的契約感受到了。
可是……阿克拉姆的契約究竟是怎麼回事?
元優夏還不懂。
他停在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有人嗎?”
“學長!”屋子裡傳來元宮茜顫抖的聲音,“彆進來!”
元優夏一愣,藤原鷹通和橘友雅沒有找到元優夏嗎?為什麼聽聲
音……
門從裡麵打開了。
長相美豔的女人捏著元宮茜的下巴(),看向元優夏。
元優夏看了一眼元宮茜?()_[((),看起來好像沒有受傷,但是這個女人……是鬼?
“嗬嗬。”女人笑盈盈地貼近元宮茜,“你的學長好像是我們這邊的人呢,難道你以為他會救你嗎?”
這個女人認識他,是阿克拉姆的人?
“把他拉進來,然後門關上。”
門被關上了。
元優夏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屋內,發現除了元宮茜和這個女人,還有兩個看起來如同行屍走肉的男人。
是被控製了?
女人把元宮茜摔到地上,輕笑著靠近元優夏,“男人……”
元優夏沒忍住後退一步,他扶起元宮茜。
“學長。”元宮茜顫抖著,“你不該來的。”
“你以為你這位學長會帶你走嗎?我都說了他和我們是一邊的。”女人捏著元優夏的下巴,“真是漂亮,難怪。”
“胡說八道,學長才不可能和你們一夥!”元宮茜反駁道。
女人隻是用一種看可憐蟲的眼神看了一眼元宮茜,又看向元優夏。
元優夏被迫看向女人,“畢竟什麼?”
“畢竟,你可是被那位大人厚待著的人類。”女人緊緊地盯著元優夏,“真讓人好奇,你有哪裡不一樣的。”
元優夏抬起手推了推女人的手,“你是阿克拉姆身邊的人,你叫什麼名字?”
“你竟然直呼主公的名字!”女人逼近元優夏,“你竟然敢!”
元優夏定定地看著女人,“你也可以叫。”
“你——”女人明顯有些生氣,卻又微笑著靠近元優夏,“看在你長得這麼漂亮的份上,看著我的眼睛……”
“你想誘惑我嗎?把我變成他們那樣?”元優夏指了指旁邊的兩個男人,然後搖頭,“不行,那太醜了我不喜歡。”
女人:“……”
“我還真的對你有點興趣了。”女人舔了舔唇,眸光閃爍著,“你看起來也無法反抗我,不如……”
“學長——”元宮茜的聲音戛然而止。
“席琳!”阿克拉姆的身影出現在元優夏身邊,他摟住元優夏的腰離席琳遠了幾分,皺起眉,“我說過,不準動他。”
元優夏抬頭看去,眨了眨眼,又戴上醜醜的麵具和高帽了。
元宮茜一下子捂住嘴,驚慌的目光掃著元優夏被阿克拉姆摟著的腰,這種姿勢也、也太親密了!
學長為什麼會和這個鬼這麼親密?難道學長被這個鬼威脅了嗎?
席琳微微睜大眼,不可置信,“主公你怎麼來了——你竟然和他簽訂了契約……”
一個契約為什麼這麼驚訝?這契約有什麼不同之處嗎?
元優夏不懂,他推開阿克拉姆的手,“彆摟我腰。”
阿克拉姆手輕輕地握了握,看向席琳的目光冷漠,“我是不
() 是警告過你,不準對他動手。”
“主公我沒有。”席琳辯駁。
“你剛才是不是準備蠱惑他?”
元優夏看不懂阿克拉姆和席琳在演什麼,他後退兩步去問元宮茜,“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元宮茜搖了搖頭,她小聲問,“學長和阿克拉姆……”
“沒什麼。”元優夏說,“我們走吧。”
阿克拉姆頭也沒回,卻準確地握住了元優夏的手。
元優夏:“……”
這個鬼乾嘛啊。
門一下子被推開,外麵的光芒照射進來。
“鷹通大人。”元宮茜叫道。
藤原鷹通的視線停留在元宮茜身上,“茜小姐,你還好嗎?”
元宮茜點了點頭,看向元優夏。
她還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元優夏和阿克拉姆怎麼回事,不過看起來阿克拉姆對他們的學長好像……有點怪怪的。
元優夏又抽了抽手,還是沒能抽出來。
“鬆手。”元優夏開口。
藤原鷹通看向元優夏這邊,他的視線落在阿克拉姆身上問,“閣下是誰?”
“是鬼。”橘友雅的聲音響起,他看向元優夏的手,眉目間閃過一絲擔憂,“夏夏,有沒有受傷?”
元優夏搖頭,受傷倒是沒有受傷,不過現在這種情況看起來也不比受傷好到哪裡去。
阿克拉姆把元優夏和橘友雅的互動看在眼裡,莫名的憤怒在他心底蔓延。
“放開夏夏。”橘友雅聲音微愣,“阿克拉姆。”
阿克拉姆唇畔笑意微妙起來,“你在教我做事?”
元優夏眉頭一跳,“阿克拉姆。”
“真是,被彆的男人稱呼得那麼親近……”阿克拉姆一隻手摟著元優夏的腰往自己懷裡按,另一隻手捏著元優夏的下巴,低下頭來,“夏夏?”
元優夏:“……”
他都不知道阿克拉姆在陰陽怪氣個什麼勁。
不過這個姿勢……元優夏眼皮一跳,下意識抬起手捂住了阿克拉姆的嘴巴。
“阿克拉姆!”橘友雅聲音冷了下來,“你想綁架夏夏來威脅我們嗎?”
“這些低等的愚民吵死了。”阿克拉姆移開元優夏的手,“反正也沒什麼用,乾脆全部殺了吧。”
他叫道,“席琳。”
“是,主公。”席琳答應著,走向藤原鷹通,“我會把他們通通撕碎。”
“讓一位女性來替你賣命。”藤原鷹通微微蹙眉,“真不是什麼值得尊敬的大人。”
元優夏開口,“阿克拉姆,鬆開我,那位小姐打不過他們的。”
“那麼就好好欣賞一下吧。”阿克拉姆語氣淡淡,“我很樂意看著他們死在這裡。”
“阿克拉姆。”元優夏抬眸看著男人,“不要這樣。”
男人唇角的笑又淡了,“你在給他們說話,你應該是我這邊的。”
“我
哪邊都不是,我也不想摻和你們鬼和人類的紛爭,但他們是我的朋友。”元優夏聲音很輕,“他們對我很好。”
“你現在有一個選擇。”阿克拉姆親昵地靠近元優夏,“我現在隻有分身在這裡,帶不走你,不過你可以安撫我的憤怒。”
元優夏不明白阿克拉姆有什麼可憤怒的。
阿克拉姆在元宮茜的驚呼聲中惡狠狠地咬上元優夏的唇。
“阿克拉姆!”抵抗著席琳的橘友雅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居然以這樣的方式來侮辱夏夏。”
阿克拉姆鬆開元優夏的時候在元優夏耳畔低語,“下一次我會帶你離開這裡。”
“席琳,走了,你打不過他們。”阿克拉姆消失的時候看向橘友雅,漠然道,“下次,他和京——”
他指了指元優夏,“都將屬於我。”
橘友雅三兩步靠近元優夏,看著元優夏的唇問,“還好嗎?”
元優夏點了點頭。
“居然用那樣的方式……”橘友雅的手指按上元優夏的唇,眸光晦澀不明,“阿克拉姆。”
“友雅大人。”元優夏偏了偏頭,橘友雅的動作讓他有些不自在。
橘友雅的手指擦上元優夏的唇,“真是……太惡劣了。”
元優夏抓住橘友雅的手,聲音有些含糊,“友雅大人。”
元宮茜驚呆了喃喃,“友雅大人,學長。”
“友雅大人。”藤原鷹通的視線落在元優夏越來越紅的唇上,開口,“你把他弄疼了。”
擦拭著元優夏嘴唇的男人一驚,腦子一繃,他看著被他反複揉擦以至於紅豔的唇,一時有些難以開口,“夏夏,抱歉。”
元優夏雖然覺得奇怪也沒多想,人類和鬼互相之間並不兼容,所以橘友雅看到他被阿克拉姆親之後反應激烈一些也正常。
元優夏搖了搖頭,“小茜還要去參加宴會嗎?”
“先去看看,沒鬨出什麼大的動靜的話,宴會如常舉行的。”藤原鷹通說。
橘友雅目光觸及元優夏的唇又收回視線,他有些懊悔自己剛才的反應,但現在再道歉好像已經不合適了……
刺殺一事並沒有引起大風波,宴會依舊正常舉行。
元優夏坐在橘友雅旁邊,小聲,“我不應該在這裡啊。”
剛才事一畢他就應該走的。
“來都來了。”橘友雅輕笑一聲,“好好享受吧。”
這種事情實在享受不起來。
“巫女大人。”溫和的聲音響起,“還合你的胃口嗎?”
“是的。”元宮茜禮貌回答。
“請坐。”藤原鷹通騰出位置來。
那道聲音的主人在四人旁邊坐下,“刺殺的事,因為知道是鬼操控了那位大人,所以陛下沒有過多追究。”
元優夏抬眸看去,是一個年輕的男子。
“這是永泉皇子。”橘友雅低聲和元優夏說。
永泉似乎是聽見了,看過
來朝元優夏露出一個溫柔靦腆的笑容,“已經出家了,就不用叫我皇子了。”
“他出家了。”橘友雅接著說。
元優夏下意識去看永泉的腦袋,不是光頭。
“他被允許帶發出家。”說到這裡,橘友雅嘴唇靠近元優夏,聲音低不可聞,“陛下希望他某一天能回來。”
元優夏保持著微笑想,他還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啊,這種場麵他不擅長應付。
歌舞一停,舞女們笑盈盈地來斟酒。
“小夏能喝嗎?”橘友雅問。
“嗯。”元優夏點了點頭,“酒量還行。”
“酒量還行。”橘友雅說,“不要喝醉了就好。”
“不會。”元優夏莞爾。
“那麼巫女大人呢?”永泉問。
元宮茜連忙擺了擺手,“我不喝,我不會喝,那個,我也不能喝酒。”
“小茜年紀還小。”元優夏道,“不適合喝酒呢。”
永泉臉紅了一下,“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
明明是一個皇子,性格居然這麼敏感。
元優夏看向杯中的酒眸光閃爍,他這幾天一直在分析他的攻略對象……最終確定了源賴久,橘友雅和阿克拉姆這三個人裡。
他最懷疑的其實是阿克拉姆,這個鬼老喜歡親他,對他的態度也怪怪的,而且看起來就是個搞事業的,總想掌控京。
但一想到阿克拉姆一口一個低等的人類,低等的愚民,他又覺得不是阿克拉姆,畢竟有八十的好感度,已經不低了好吧……
如果是橘友雅和源賴久的話……這兩個人對他似乎也沒有什麼超出朋友之外的感情,除了剛才橘友雅莫名其妙地擦他的嘴。
嗯……或許再試試,過幾天再去係統那裡看看好感度。
元優夏這樣想著,旁邊的橘友雅已經抬手把他的杯子拿去了,“已經喝了不少了,彆喝了。”
元優夏眨巴了一下眼,喝了不少了?還好吧。
“其實是友雅大人已經喝了不少了。”藤原鷹通壓低了聲音和元優夏小聲說。
元優夏看向橘友雅,對方帶著溫良的笑容看著他,“怎麼了?”
看不出來喝了很多啊。
他搖了搖頭,“沒事。”
這場宴會散場的時候永泉把元宮茜留下了,說是陛下要和她說話。
“你們先回去吧。”元宮茜擺了擺手,“友雅大人看起來已經醉了。”
“那你……”
“我們會安排人送巫女大人回去的。”藤原鷹通推了推眼鏡,“友雅大人喝多了,你帶他回去的時候可能有點辛苦。”
或許不是有點辛苦。
橘友雅掛在元優夏身上,一雙手抱著元優夏的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耍酒瘋。
他罵阿克拉姆從阿克拉姆不是人罵到阿克拉姆想控製京,再到阿克拉姆竟然親元優夏上麵。
元優夏一開始還安撫著橘友雅,後來他就
什麼也不管了,任由橘友雅發瘋。
等橘友雅明天酒醒了一定會後悔的,元優夏這樣想著。
橘友雅罵完後又扒著元優夏喊夏夏。
元優夏廢了老大力才把橘友雅帶回去。
藤姬和流山詩紋已經睡了,留下森村天真和源賴久。
源賴久連忙來幫元優夏把橘友雅扶回房,元優夏鬆了口氣看向源賴久,“阿久可以幫忙給他倒杯溫水來嗎?”
源賴久答應了一聲起身。
這會兒已經沒有可喝的熱水了,源賴久開始生火,森村天真站在旁邊說,“橘友雅真的醉了?”
“嗯。”源賴久回答。
森村天真不爽,“我覺得他是裝的。”
源賴久說,“友雅大人不會裝醉。”
森村天真說,“那也不能讓學長照顧他,我得去看看。”
元優夏不知道森村天真的懷疑。
他試圖給橘友雅把外麵寬大的衣袍給扒下來,誰知道躺著的橘友雅一把製住他的手,翻身把他壓在榻榻米上,目光銳利,“刺客?”
元優夏:“……友雅大人,我是夏夏。”
“夏夏……”橘友雅眯了眯眼,低下頭來,去嗅元優夏的頸項,“很香,是夏夏。”
元優夏被聞得不自在,“友雅大人,可以了吧?”
“不可以。”橘友雅固定元優夏的臉,盯著元優夏的唇,目光暗淡,“你被那個鬼親了。”
元優夏:“……”親了就親了,多大點事。
但橘友雅不這樣想,他醉了也念念不忘,他說,“我記得你的舌尖,很柔軟,後頸很香甜……”
他說著,低下頭徑直咬了下來。
元優夏懵了一瞬,又去推橘友雅的腦袋,“友雅大人,彆咬……”
這些人都是屬狗的嗎?誰都要來咬他一口,他脖子上是有罌粟還是怎麼的?這麼誘人?
橘友雅沒鬆口,他咬的同時還不忘舔舔。
元優夏後頸本就敏感,咬一口也不說很多,更多的是一種莫名的爽意,被舔後更是無法言說。
他沒忍住悶哼兩聲,“友雅大人!”
這道聲音卻如同給了橘友雅鼓舞一般,舔得更起勁了。
元優夏當然推不動一個習武的人,他咬了咬舌尖,“友雅大人,請鬆口!”
執著棋子的阿克拉姆握緊了手中的棋子,慢慢地碾壓成灰燼,他看著水鏡裡的元優夏被人壓在身下舔咬著後頸,麵色陰沉難看。
“低等的愚民,竟然敢對他做這樣的事情……”
同時,森村天真推門而入,怒火和妒火一起襲來,他一把推開元優夏身上的男人,罵道,“橘友雅,你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