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2 章(1 / 1)

不太行旅館 夜雨夢芙蓉 7741 字 11個月前

學生的早餐有從超市購買的商品,也有提前預訂的東方風味早餐,不一會涼亭內就坐滿了客人。

安妮找到安琪爾和伊麗莎白,拿給兩人一筆錢,然後解釋道:“這是你們支付的房費、晚餐和早餐等費用中,應該由比賽經費支付的那部分費用,我直接給你們。()”

伊麗莎白從這筆錢中抽出150元的房費之後餘下都是屬於安琪爾的,而安琪爾拿著錢來到櫃台,期待地看向柳晨晨問道:親愛的老板,我想買走一些旅館的甜點,可以嗎?()”

柳晨晨回答道:“旅館菜單上的食物都是現點現做,如果客人你現在下單的話,30分鐘後就可以取貨了。”

安琪爾忙去問安妮老師大家離開旅館啟程的時間。

離開旅館的時間不由安妮決定,而她正好要去詢問戴維什麼時候可以出發。

沙漠陽光下,戴維滿頭汗,身上沾滿了柴油,正拿著工具擰著螺絲,在聽到安妮的詢問之後,看了一下手表時間,想了一下說道:“一個小時之後應該可以出發了。”

知道出發時間之後,安妮開始催促著學生整理行李,她也好辦理退房手續。

安琪爾立刻下單200元的甜點。

柳晨晨看了一下她身上穿著的夏裝,提醒道:“夏天的話,甜點保質期很短,並且旅館無法提供低溫冰凍包裝盒。”

安琪爾笑道:“老板請放心,我不會浪費任何美食的。”然後她轉頭就看到被同學扶著準備上樓收拾行李的伊麗莎白,問道:“昨天你睡得早,泰薇她們點了兩款我們從未吃過的甜點,非常好吃,你要試試嗎?”

伊麗莎白問道:“150元能買多少甜點?”

安琪爾翻到菜單中甜點的頁麵展示給伊麗莎白,“你想選哪幾款,我打算買這幾款...”

柳晨晨提醒道:“客人,一個小時以內的話旅館最多可以製作三款甜點,每款甜點一次可製作的數量不能超過30塊。”

“唉,太遺憾了。”安琪爾輕歎一聲,看向伊麗莎白說道:“我們商量一下選哪三款甜點吧。”

伊麗莎白看向柳晨晨小聲地問道:“老板,敏先生喜歡什麼口味的甜點?”

安琪爾不解地看向伊麗莎白,“敏先生是誰?”

伊麗莎白露出驚訝之色,“你不知道敏先生就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嗎?”

安琪爾瞪大眼睛,臉瞬間紅了,心虛地小聲解釋道:“我聽到小虎和小燕叫他小麗姐姐,所以我還以為...那是救命恩人的代號,而他的真實姓名是要保密的。”

伊麗莎白聽得皺起了濃眉,安琪爾訕訕道:“我知道我有時不太靠譜。”

然後,安琪爾想了一下,建議道:“我們一起送敏先生一件禮物好嗎?”

伊麗莎白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柳晨晨,滿是期待地問道:“老板,敏先生有什麼喜好嗎?”

柳晨晨托著下巴,看著兩位小姑娘,微笑道:“對不起,客人,我

() 不知道他有什麼喜好。”

兩位小姑娘的肩膀齊齊塌下來了。

最終,她們決定送救命恩人一款訂製的冰淇淋大蛋糕。

而安琪爾和伊麗莎白關於購買甜點的對話,也提醒了其他同學,不一會時間,柳晨晨就收到來自其他學生一共700元的甜點預訂款。

這時,一位女同學來到櫃台,詢問超市的電腦能否出售。

當初方明能買到手提電腦,那是因為他在旅館有鬼脈,且手提電腦不算太重要之物。而現在這位客人隻是普通的客人,且超市的那台電腦等於是小五的另一個大腦,當然是不能出售的。

於是柳晨晨回答道:“電腦是非賣品。”

這位女同學其實對於電腦可以購買之事本來就不抱太大希望,隻是想著試一下免得錯過了,在聽說電腦不會出售後立刻轉身去往超市,她打算把超市貨架上那款帶有函數的計算器全部買了。

不一會時間,四樓小超市陸續有客人光臨,小五也進入到忙碌的工作中。

喬在拿到新膠卷後開始新一輪的拍照留念,在他身後吵吵嚷嚷地跟著N個學生,不一會整個旅館陷入一種雞飛狗跳的喧鬨中。

柳晨晨鬨中取靜,拿著記錄本在確認沒有甜點新訂單後,就進入廚房查看自動設備中製作甜點的原材料存量,發現隻有雞蛋、牛奶、新鮮水果需要補充存量,便立刻開始設置兩款甜點和冰淇淋大蛋糕的製作程序。

水果是放在臥室小冰箱內,雞蛋和牛奶要到四樓倉庫去取,幾分鐘後水果、雞蛋和牛奶便都補充到廚房設備的食材盒內。

自動設備開始製作食物了,而柳晨晨也回到櫃台,等著客人來退房,然後順便打電話給小五詢問本批客人的購物情況。

小五道:“紗巾、防曬霜、黑色男款拖鞋已售罄,總體購物重量沒有超過旅館規定的限重。”

“啥!拖鞋都會斷貨?”柳晨晨懷疑自己聽錯了。

小五肯定道:“是的,有一款男式拖鞋賣完了。”

柳晨晨:這一批客人,我有點搞不太懂。

雖然,小五說客人整體購買的商品沒超過限重,但考慮到個體問題,柳晨晨等到安妮來到大廳退房時,指著大門旁邊的提示公告,然後提及戴維購入的78斤柴油需要分攤到每一位乘客身上。

安妮老師聽到旅館奇葩的限重規定,沒有多說一個字,轉身淡定地將這項統計工作交給漢娜和喬。

兩位年輕的同事很認真負責,立刻回到各自管理的客房中,一個一個直接詢問同學攜帶離開旅館的商品是否超出規定重量。

結果當然是沒有的。

畢竟,學生們從超市買得最多的就是早餐和一些零食以及一些飾品,平均下來的話每人購物重量還不超過兩斤,加上柴油的重量,差不多5斤,也就是限重四分之一。

八樓,一夜噩夢的琳達醒來,睜開眼就看到高高的天花板,然後她靜靜地等待那個仿佛跟了她半輩子的追命聲音響起。

十分鐘時間過去了,“一起玩皮球”的聲音沒有響起,這讓琳達有些驚慌不安,她的視線也從天花板慢慢轉移到牆壁。()

這時,琳達恍惚間感覺有什麼不太對勁,直到她發現自己的雙手是被膠帶綁住的,一直不離身的手槍不知道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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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達用嘴撕開了膠帶,想要站起身卻發現雙腿發軟,根本站不起來了,隻能躺在地上。

“有人嗎?這是什麼地方?”琳達無力地叫了幾聲,然後舌頭舔到嘴唇乾裂流出的血,才感覺到自己又餓又渴。

又過了幾分鐘,見無人出現,琳達就慢慢地爬到電梯門前,然後有氣無力地扶著牆緩慢地試著站起身。

等到琳達能夠伸手夠到電梯鍵並按下鍵後,卻發現電梯沒有任何反應。

琳達感覺腦袋很痛,耳邊仿佛聽到有鬼在說拍皮球嗎,但理智在告訴她周圍沒有任何人或聲音存在。

“我不會是瘋了吧!”琳達喘著粗氣慢慢滑坐到地上,然後用儘全力敲打著電梯門。

拍了幾下之後琳達沒了力氣,然後開始仔細打量著周圍,發現她身處在一個麵積很小但高度卻很高的石屋裡。

“這個房子很奇怪。”

琳達的目光最後落到角落處一個標有衛生間符號的小房子,然後她扶著牆身體東倒西歪地走進衛生間。

衛生間很小,除了一個馬桶和洗漱盆加水龍頭外,就沒有其他多餘的東西。

琳達不抱希望地扭開水龍頭,卻意外地看到水龍頭有水流出,立刻把嘴伸到龍頭下方,拚命地喝水。

也就喝了幾口水,水龍頭裡便沒有水流出來。

琳達反複幾次開關水龍頭,依然沒有水流出,於是一屁股坐在馬桶上,無神地看著衛生間的門。

這時她是繃緊了神經,在等著那個聲音的到來,心中默默地數著秒,“1,2,3...”

樓下大廳內第一款預訂的甜點已製作完成,柳晨晨將甜點放入食品盒,而這時她收到房精關於琳達醒來後的提醒。

房精簡單地向柳晨晨描述了一下琳達在噩夢中一些凶殘的表現。

當即,柳晨晨決定贈送給客人們一根綁過謝大海的繩子。

客人們收拾完行李在旅館門口拍了一張集體合照後,伊麗莎白和安琪爾捧著訂製的冰淇淋大蛋糕送到小麗麵前。

十寸雙層的芒果冰淇淋大蛋糕,看起來精致又美味,隻是蛋糕正中間立著的一個用糖果製成的上麵是紅色、下麵是白色、中間有一個黑芝麻的古怪人形,著實有點破壞蛋糕的整體美觀。

然後,兩位小姑娘紅著臉,不太好意思地向小麗說明蛋糕正中的人形是敏曉理,紅色是他的一頭紅發、白色是他那天晚上穿著的浴袍、黑芝麻是他當時拿著的電鋸。

小麗在聽完兩位小姑娘的話後,麵癱的表情有一秒崩潰,露出不可置信之色,迷茫的眼神像是在問:這東西是誰做的?

柳晨晨臉上尷尬的笑容,回答了小麗的疑問。隻能說她儘力

() 了(),這款蛋糕大部分都是程序已設置好的內容?()_[((),隻除了敏曉理這個由買家要求擺放到蛋糕上的人物造型是需要單獨設計並製作的。

但顯然柳晨晨能力有限,在自動設備上設計和繪畫出來的Q版敏曉理看起來好像還行,但最後製作出來的成品卻是很不行。

隻能說,由私人訂製的蛋糕造型太考驗商家的美術功底了,而柳晨晨的繪畫和藝術水平可能已定型也就是打工人塗鴉,現在隻能期待熱愛繪畫的小燕能在未來為旅館蛋糕訂製業務做出貢獻。

小麗一臉嚴肅地接過蛋糕,小聲且含糊地說道:“我會把你們的謝意轉交給他的。”

旁觀的喬激動地拍下這個場景。

沙漠越來越熱了,客人們陸續坐進沒有頂的大巴車,這時無論男女全都塗上了防曬霜,然後女性圍上紗巾和草帽,男士戴上口罩和墨鏡,可以說汽車和乘客都有一種讓人眼前一驚的氣質和風格。

被綁得嚴實的琳達戴著一頂草帽坐在大巴車的中間一排,而她斜視著前方蔚藍的天空,發現自己正身處在沙漠,周圍來來往往著一群陌生的人。

“這是哪裡?我為什麼在這裡?”琳達心有疑惑,直到她看到旁邊一幢陌生又有點熟悉的建築物時,腦海中無數回憶就如電影片段開始瘋狂倒帶中,最終她想起了這家旅館以及她曾經是如何來到過這裡。

那一刻,琳達恍然大悟,憤怒之後就是恐懼:F**k,那些惡心可怕的經曆原來都隻是一場夢。

“嗬,嗬。太好了,我終於不再玩皮球了。嘿嘿嘿...”琳達的笑聲有些讓人不寒而栗,聽得同車的其他人有些心慌,紛紛懷疑她的精神出問題了。

漢娜偷偷瞧了一眼琳達,然後小聲問喬:“她身上的繩子綁緊了嗎?我們可不能讓她中途跑掉了。”

喬很自信道:“我和戴維綁得很嚴實。”

“嘿嘿嘿...”琳達還在笑,看向旅館的目光充滿忌憚,她深深感覺到一種被旅館中某位深不可測之人玩於股掌間的害怕和無助。

漢娜摸著手背上起的雞皮疙瘩,決定下車找一下旅館老板柳晨晨。

這時安妮站在櫃台處等著旅館員工完成查房,在見到一臉不安的漢娜跑回旅館後忙問道:“漢娜,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漢娜搖了搖頭,看向柳晨晨,有點焦慮地問道:“老板,琳達是不是腦袋出問題了?她在車上一直嘿嘿的笑,太滲人了。”

柳晨晨想著房精講述的有關琳達在噩夢裡的表現,若有所思之後,回答道:“窮凶極惡的壞蛋總會想儘辦法逃脫懲罰。”

漢娜瞪大眼睛,回頭看向大巴車上的琳達,小心翼翼地問道:“老板,你是說她在裝瘋嗎?”

柳晨晨表情平靜地說道:“我不是醫生,不能診斷她是否有病,我隻能說她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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