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8 章 真龍天子19(1 / 1)

當晚,盛湘君便表示要與應缺抵足而眠,秉燭夜談④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應缺沒有拒絕的理由。

當帳內隻剩下兩人時,應缺率先舉手投降,“我錯了。”

盛湘君斜睨他一眼,“錯哪兒了?”

應缺一本正經道:“夫人貌美如花,無論何時,我都該隨身揣著。”

盛湘君輕哼一聲,“行了,看在行軍打仗要養精蓄銳的份兒上饒你一回。”

他跟來也不是專門為了那檔子事兒,雖這人在床事上表現得竟還不如他積極讓他又好氣又想笑,但正事在前,其他倒也可以先放在一邊。

“我已經和我在蒼州的人去了信,但還沒有收到回信。”說明蒼州外鬆內緊,城內已經戒嚴,若此時還有給應缺的信件送出,多半是有詐。

應缺攬著他的腰上床,“還是夫人細心。”

盛湘君拍他手背,“叫舅兄。”

應缺從善如流改口:“好的舅兄。”

“蒼州就是誘餌,去了就先輸了半籌,咱們這次不去蒼州。”他說出自己的打算。

盛湘君微微挑眉,“你手握五萬兵馬,蒼州可用兵馬至多不到兩萬,也沒信心拿下?”

盛湘君說話有些刁難的意思,蒼州那邊在守城,應缺卻是要攻城,五萬對上兩萬,還真沒什麼優勢,失敗概率極大,即便成功,也損失極重,多為慘勝。

無論如何看,這筆買賣都不劃算。

應缺微微一笑,毫不在意道:“沒信心。”

盛湘君:“……”

應缺當然不是沒信心,而是沒必要,楚王想釣他,他就必須上鉤嗎?上鉤是他先輸,不上鉤對方輸,他為什麼要選一條更難走路呢?

盛湘君:“那你看中了哪兒?”

應缺隨手擲了個飛鏢出去,飛鏢穩穩紮在了距離蒼州較遠,距離楚王大本營也有段距離,卻距離徐州較近的位置。

半個月後,應缺率領的兵馬成功占據柳州。

楚王得知消息後,氣的差點破口大罵,為了在手下麵前維持形象硬生生將這口氣憋了下去,這一憋,就憋出了問題,躺在了床上。

楚王世子得知消息不得不從蒼州回來主持大局。

與此同時,蒼州已然掛上了楚王的旗幟,不再遮掩已經被楚王占領的事實。

然而此時再傳出去,對楚王的名聲也沒什麼優勢,設計彆人,對方卻不上鉤,無論如何都是輸的那方丟臉。

趙王得知此事,飯都多吃了一碗,趙王妃更是寫信多多誇讚,還說了盛湘音和幾個孩子相處多好。

應缺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大舅子,嘴角抽了抽。

難怪從前無論如何也不肯在彆人麵前摘下麵紗,隻說麵容有瑕。

若是沒有麵紗,盛湘君找來的替身可沒這麼容易糊弄過關。

拿下柳州後,楚王世子親自帶兵出征,來到了應缺最有可能的下一個目標,永州,試圖以逸待勞,

然而任憑他的人怎麼上前叫陣,怎麼派人臥底挑撥,應缺就是不上鉤,他在柳州待了半個月,等盛湘君將當地的政務都處理妥當,百姓也都安定下來,有帶著糧草補給掉頭去了蒼州。

楚王世子:“……”

因為楚王的人馬來去匆忙,楚王世子留下的守城安定人心的才能也遠比不上盛湘君,還沒有楚王世子的主角光環。

應缺和內應裡應外合,拿下蒼州的時間更短,楚王派來支援的人還沒來得及到場,城樓上的旗幟就換了個顏色。

如今攻守互換,該頭疼的變成了楚王。

當天楚王府就請了大夫,據小道消息說,那天晚上楚王府連白燈籠都掛上了。

這個小道消息,就真的是小道消息了,畢竟即便楚王真的出事,也一定會裝出一副無事發生的假象先穩定軍心。

但小道消息之所以有人相信,就是因為大家八卦之心不死,前段時間應缺盛家和趙王府也貢獻了不少呢。

不過,瀕死是假,重病卻是真。

大夫診斷說是急火攻心,鬱結於心,反正意思就是楚王自己氣著了,若是不放寬心,大羅金仙來了也沒辦法。

楚王世子回家的時候,當即就挨了自家親爹一個嘴巴,“沒用的玩意兒!”

他讓對方去守城,結果對方連丟兩個州,楚王世子二話不說跪在地上。

“是孩兒無能,還請父王寬心,再過不久,孩兒定會討回來。”

楚王發了火,也沒剛剛那麼生氣了,胸口都感覺輕了不少。

他揮手讓人退下去。

楚王世子回了自己院子。

“世子殿下,側妃娘娘來看您了。”

門外話音剛落,一道鵝黃色的身影便走了進來,“雲霆哥哥。”

安樂公主親手端著點心茶水走過來,見楚王世子臉上的掌印,心疼地說:“王爺怎得下手如此重,一定很疼吧?雲霆哥哥快用冰塊冰一冰。”

她還沒說完,就被楚王世子抱進懷裡,不由分說吻了上去。

此時的楚王世子覺得,全天下也隻有安樂公主是唯一真心對他不求回報之人。

*

另一邊,盛湘君忙著政務,應缺則抽空見了之前幫助他許多的柳老板。

再次見到應缺,柳老板看著眼前和曾經煥然一新的人,當即跪謝:“多謝世子殿下相助。”

應缺之前就幫過他的商隊兩次,如今入駐蒼州,非但沒有大力打壓壓榨他們,還給予了不少便利,這讓感受過楚王手下橫征暴斂的蒼州百姓格外感激。

柳家提前站隊,今後不愁沒有重用的機會。

應缺親手將對方扶起,笑盈盈道:“柳老板這就客氣了,你從前也曾幫助過我,如今不過是投桃報李。”

“那不過是舉手之勞,便是沒有在下,世子殿下也能化險為夷,在下不敢居功,世子有什麼可以在下幫助的地方,儘管開口。”柳老板說話極為客氣。

他可還沒忘記

那次他也是頂著不小的風險,若是眼前這位還記恨著他貿然看穿自己身份這件事,表麵不說,暗地裡下黑手,柳老板還真承受不來。

他得找個機會,讓對方出口氣,表示此事揭過,柳老板才肯放心。

應缺非常和善地表示目前還沒有需要他幫忙的地方,但是柳老板作為蒼州大戶,十分擔心蒼州民生,願意自掏腰包,主動為應缺捐獻十萬兩,用作軍隊補貼和蒼州建設。

應缺感念柳老板恩德,給予柳家修路建設的冠名權,將柳家的名字寫在了蒼州功德榜上,供人瞻仰。

不出半月,功德榜上又陸續添了不少人。

盛湘君看他白嫖,一邊無語一邊又忍不住好奇,“你怎麼說服的柳家捐獻那麼多?”

彆人也就是幾千一萬兩,唯有柳家一騎絕塵,且他們還是第一個捐的,其中沒有貓膩他就跟應缺姓。

盛湘君甚至懷疑,應缺是不是拿抄家威脅了。

應缺一臉委屈,“舅兄竟然如此想我,難道我在舅兄眼中,就是那等為了自己就向尋常百姓動刀刃的人?”

盛湘君認真看了看他,然後道:“也不是不可能。”

他早已不對應缺的臉皮抱有任何期待,反正對方隻有更厚沒有最厚,做出什麼事都不奇怪。

應缺:“……”

“……分明隻是那柳老板曾經幫助過我,有些舊交。”

盛湘君挑眉:“他幫過你,然後繼續出血十萬兩幫你?”

應缺無奈一歎,攤手道:“好吧,是因為他當時非要幫我。”

盛湘君心下了然,心道果然如此。

這說花錢買平安,結了這筆賬,之後就是正正經經的投效之恩了。

隻是盛湘君想了許久,也沒想出應缺如何會需要人幫忙。

不過那時他與應缺也不相識,沒想出來邊也不想了。

等整頓好蒼州,盛湘君與應缺也順道回了一趟梧州。

當盛父見到二人時,激動又驚喜,連忙讓下人去備好晚膳,都是盛湘君喜歡吃的。

席間二人舉止親昵,看得盛父嘴角微抽。

雖然早知道女婿不介意女兒是兒子,但是親眼看著兩人都是一身男子裝扮在一起還是第一回。

盛父心想,他果然還是更習慣女兒和女婿的樣子。

“你們回來正好,上次你們輕裝簡行走得匆忙,還有許多東西沒有帶走,伺候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我備了好些人在府上,這次你們想要就挑上幾個再走。”

說罷,便有一行女子嫋嫋婷婷地走來,福身拜見:“見過兩位公子。”

應缺抬眸看了眼盛父,真心實意感歎道:“嶽父真是寶刀未老。”他一個都應付不過來,對方竟然還養了這麼多。

盛父:“???”

盛湘君抽了抽嘴角,“父親不必張羅,妹夫這身子還得妹妹用,哪有精力應付旁人。”

盛父:“不是還有你嗎?”

他想的挺好,兒子和女婿雖然成了親,但又不影響他們生孩子。

之前盛湘君有和他說過應缺絕育的事,按理說沒必要,反正也生不了,但盛父也不好隻給自己兒子送人,乾脆兩人都送,生不生就各憑本事。

盛湘君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聽應缺說:“舅兄不行。”

盛父詫異看向兒子。

盛湘君:“……”

要不是還有彆人,他定要問問這人,他倆到底是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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