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舒華……南宮舒華剛安慰自己排名不分先後,估計不去深究這段曆史,應該沒人知道。
但現在聽古古一說,她想吐血三升,心塞的捂住自己胸口,南宮舒華臉上的表情像哭又像笑,想發怒又實在找不到借口罵謝無念一頓,臉上神情僵硬。
萬萬沒想到……打死她都想不到,會是這麼個理由!!!你還不如不講明白呢古古!
南宮舒華悲憤的目光先是看向古古,再然後投向謝無念,一臉的咬牙切齒。
謝無念:“……”
講真,他很久沒見過這種主動湊上來當老二的人了,真是難得。
“南宮小姐不會是氣的想對在下動手吧?”
又賭贏一局的他心情很好,現在,心情更好了,他轉身朝南宮舒華投來目光,一臉笑眯眯的模樣。
南宮舒華看了更氣了,但她要笑,對,她要笑,哪怕內心氣的火冒三丈她也要笑,氣勢上不能落人一成。
“瞧謝二公子說的,這是在謝家呢,我還能拿你怎麼樣?”
言下之意是不是,要是不在謝府,你就直接掄拳頭衝上去了?
“噗呲~”席間不知誰人沒忍住,一下笑出聲來。
這種另類的求敗方式,他們也很多年沒見了。
南宮舒華難得一張臉臊紅,被自己蠢的。
這個時候,就見蕭臨淵已手拿著一株花,站到了宴場旁邊的空地,這個距離,他回頭不用刻意抬高聲音謝無念也能聽見。
他道:“還不開始嗎。”
一言落,打破現場歡快熱鬨的氛圍。
看到他拿花立在不遠處的姿勢,不過幾秒間,現場的笑聲就已散去,因為意識到蕭臨淵接下來要做的事,這讓在場的人都笑不出來。
“殿下當真要履行賭約,就不怕在下一時不慎,一箭射歪了?”那到時候蕭臨淵傷著哪兒,甚至直接喪了命都說不好。
謝無念好整以暇的扭過頭去,瞧著十丈開外一身閒散站立的蕭臨淵,麵上溫和,看似好心的詢問道。
蕭臨淵表情分毫未變,滿臉淡漠,“何必廢話。”
好,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那謝無念當然是再不遲疑。
管家遞上弓來,謝無念站在賭桌旁,用手試著拉動弓弦,像是在試弓弦的鬆緊,而蕭臨淵看著他不慌不忙的動作,心中並未因此升起半點緊迫。
“二皇兄,你說今日會見血嗎?”七皇子繞著興致的盯著單手拿花的蕭臨淵看。
其實他這麼問,就是在問謝無念會不會真的動手殺了蕭臨淵?
這地方人太多,八皇子小心的挨著二皇子坐,落後半個身子,不時低著腦袋,現下被場中這番動靜吸引,也不禁抬起頭來關注起場中的兩人。
“老八,你說呢?”二皇子並未直接回答七皇子的問題,而是將問題拋給八皇子。
八皇子小心翼翼的用眼神掃過蕭臨淵,視線又落到謝無念身上,疑惑又緩慢的
搖搖頭,“我不知道。”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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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什麼?”七皇子問。
三人壓低了聲音交流,沒叫在場賓客注意到。
“不過,謝家主似在有意拖延時間。”八皇子皺著眉說完,目光又小心的在場眾人身上打了個轉,“而且,謝琅不見了。”
二皇子/七皇子:嗯?
他們眼中閃過一抹微詫,八皇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蕭臨淵和謝無念今天的賭局進行到現在是十分緩慢,但難道不是因為還要關注頭頂的光幕直播的緣故嗎?
他哪裡看出謝無念是在有意拖延時間?拖延時間又是想乾什麼?
“原因呢?”二皇子嗓音低沉,一手端著酒杯輕抿,看似漫不經心,實則目光落到謝無念身上,眼神探究。
八皇子搖搖頭,壓低了腦袋,語氣小心翼翼,“我……我不知道,我瞎猜的,但是二哥你看……”
他的目光落在宴場最上首的幾個位置上,“那幾人均是與謝家世代交好的老家主,大老遠趕來,就算家主已是謝無念,但他此時在與蕭臨淵對賭,謝琅不該代他出來作陪嗎?”
但現在呢?
他們和周圍眾賓客一樣坐冷板凳,並未受到來自謝家的優待,按他們與謝家的關係來看不該如此才對。
這也是叫八皇子疑惑的地方。
“嗬……”二皇子口中發出意味不明的一聲笑,眼中興味更濃。
這出戲是越來越精彩了。
“見血了更好,天底下不知道多少人想要這個機會還要不到呢。”
七皇子並沒在意這些微不足道的小細節,在他和許多人看來,謝琅不出現就不出現了,無傷大雅。
但他也沒嚴詞反駁八皇子,表情嚴肅了幾分,看向已經拉弓搭箭要射的謝無念。
這時,宴場中不少人屏住了呼吸。
“殿下來之前沒去神像麵前拜拜吧?不然何至於運氣如此糟糕?”謝無念心情愉悅的調侃。
蕭臨淵冷著張臉,不言語,這人哪兒這麼多廢話?
概因他知道,麵對這種人,不理他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一旦你給出了情緒反應,這人反倒還更來勁。
“殿下小心了。”
話音落,一箭射出,謝無念一箭正中蕭臨淵手中之花,箭頭穿過卻未將花給折斷下來。
零碎的花瓣摔落在地上,箭被紮進蕭臨淵身後的樹乾上,在場有眼力好的都看清楚了這一幕。
箭能直接紮進樹乾,這一支必是真正的鐵箭!
有人悄悄咽了口唾沫,多數人麵色更加緊張,但也有心中盼望蕭臨淵死的,露出快意的笑。
有下人跑過來,再遞給蕭臨淵一支花。
他依舊麵不改色的接過,這時謝無念問他,“禮樂射禦書數,高門子弟必學,在射這一方麵,在下還算略通。殿下不必緊張。”
蕭臨淵: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緊張了?
他
並未將謝無念的話放在心上,這不過是對方取笑、施加在他心理上的一種手段罷了。
他手中拿著花,抱著胳膊站好,花就貼近他的手臂之處,也更加靠近胸口的位置。
就像是無形對他那句話的一種挑釁。
謝無念眼中眸光閃動,微微一笑,繼續開始他的第二箭。
光幕上,古古的聲音不停。
謝府中,有人在關注謝無念射完第一箭之餘,抬頭看向光幕,就見此時光幕上投放的是與謝無念有幾分像的石像照片。
“誒?”
他們發現,這照片中的石像腦袋是微微低垂著的,像是在看自己前方三丈的地麵,可據他們所知,大宸諸多神像雕刻腦袋都是正視前方的,謝無念的石像為何會是這般姿態?
評論區立時就有一片疑問。
古古出聲解釋:【當時大宸在天下一統後,版圖重新被劃分為二十八個州,每個州都立有一傳世閣功臣神像、廟宇,守護各州安寧。
其餘二十七人的神像和廟宇都還算正常,隻有二十八功臣裡的謝無念,廟宇還在,但神像卻不知所蹤,無人知曉其在何處,神秘的很。】
【甚至在他死後,民間慢慢的開始有傳言說他神像所在之地藏有寶藏,引得無數人去尋,可惜最後都未能找到他的神像所在之地。】
【直到他死後六百年,一個正值國家風雨飄搖卻無力挽大廈之將傾、滿心憤慨的年輕人,來到定天崖下,祭奠當年在此覆滅神種的無數先輩英魂們。
陰差陽錯之下,他在崖底看到了謀聖謝無念的神像,也找到了那份傳說中的寶藏。】
古古話頭適時一頓,聲音更加鄭重嚴肅,【這個人就是後來又強行為大宸續了一波命的皇帝——武帝,蕭驊。】
又續了一波命?
什麼意思?
難道大宸統治期間還發生了什麼重大變故?
【大宸國祚一共一千一百年,但其實到了統治八百年的時候,國家就不行了,已經走到亡國的邊緣。
這個時候,身為皇族宗親之子的蕭驊憑著幾百年前謀聖謝無念留下的這份財寶作為起步資金,暗中招兵買馬,廣納良才,最後成功翻身當上皇帝,平定內亂,掃清敵寇,又將大宸從亡國的邊緣給拉了回來。
正是因為他的能征善戰和做出的這番卓越貢獻,死後諡號封武,尊——武帝。
但他的這波續命,終不能再現當時神昭時期大宸的輝煌,大宸在他死後堅持了兩百多年,還是滅亡了。】
當真是……沒有不滅的王朝啊。
大宸諸多人感歎,也有人心中悲痛不已。
“那份寶藏,莫不是就是當初提到的,金萬來隱瞞的那筆不知去向的錢款?”
有腦子靈光的,已經從自己龐大的記憶庫中回想起了當初直播時講過的一件事。
金萬來那期直播故事中,古古曾說過,金萬來隱瞞下來了一筆救國財,還和謝無念有關。莫不是,就用在了這處
?!
這些人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崇敬又讚歎的目光投向謝無念。
周圍有聽見他話的人,也紛紛想起了當初這件事,也是吃一驚。
“料事如神啊……”
身在百年之前,卻能料定百年之後事,還提前布置留下後手,真不愧是謀士中最強之人!
周圍議論紛紛,但謝無念連半個眼神都沒分給頭頂的古古,隻一心一意盯住麵前的蕭臨淵。
對方正站在那裡,甩了甩手,花仍舊好端端的被他拿在手中,但這次與先前不同的是,蕭臨淵手臂上豁然出現了一道血痕。
第二箭,也是鐵箭,還不湊巧的劃傷了蕭臨淵的胳膊。
一旁的白隨不悅的嚷嚷,“行了行了,就這準頭還是彆出來丟人現眼了,謝家主。”
他神情煩躁,眼中帶著鄙視。
謝無念卻不理他,神情平和,但細看眼中分明冷淡的很。
“十一殿下,不好意思了,下一箭還來嗎?”
兩支箭都是真箭,誰知道這最後一支箭是不是真箭,又會射在哪裡?
萬一蕭臨淵真被一箭射死了呢?
白隨臉上的煩躁一半兒是演的,一半兒卻是真的。
他開始有些拿不準謝無念這最後會不會要蕭臨淵的命了。
蕭臨淵卻似無所謂,對手臂上的傷視而不見,“繼續。”
謝無念一笑,按他所說,繼續彎弓搭箭。
古古:【誰也不知道為什麼謝無念要將自己的神像建在定天崖下麵,且頭還是微垂著的。】
【武帝蕭驊在見到昔年的謀聖謝無念神像時,跪拜哭訴,無意間發現神像目光一直在看著地上一處地方,於是他就將土挖開,發現一方石盒。
盒中有一把寶庫鑰匙,一份地圖。
地圖上標明了寶庫的位置,寶庫裡的錢正是昔年應謝無念要求,被金萬來隱瞞下來的那筆錢財。除了這兩樣東西,裡麵還有謝無念留下的一張紙,紙上隻寫了一句話。】
【來生——再不視神。】
隨著古古的這句話音落,一箭飛出。
“住手!”
這一箭叫許多人驚的大駭,幾聲驚呼之中,分不出是誰人大喊。
南宮舒華更是直接從座位飛出,拚命想衝上去截住箭疾。
但來不及了。
所有人眼睜睜的看著箭頭正中蕭臨淵胸口。
一瞬間,無數人瞳孔緊縮,不敢呼吸。
現場極度的兩秒安靜時間過後,他們看到蕭臨淵一臉淡定的從自己胸前輕輕一拉,就將箭頭塌掉的箭從自己胸前衣服上取下。
蕭臨淵:“真小氣。”
他沒忍住和白隨吐槽出一樣的話。
有人不懂他的意思,然,在場許多人卻是不約而同露出鬆了口氣的表情,白隨和搶救不及的南宮舒華也是。
有一些人眼中則浮現些許不甘。
不過是沒合謝無念的
意,對方就故意拿蠟箭頭的箭射他,借機嚇唬他,想看他醜態百出。
但蕭臨淵的反應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後者看他直到中箭也沒露出自己想要看到的表情,還從眼中透露出一股‘你幼不幼稚的’意思,謝無念笑容僵在臉上。
“殿下能認出箭的不同?”
這不可能,這可是他特意吩咐管家讓人做的,無論是外觀還是重量,都一模一樣,不可能分辨的出哪些是真箭,哪些是假箭。
蕭臨淵:“認不出。但你一定知道兩種箭的不同之處在哪裡。”
所以謝無念的第三支箭才敢肆無忌憚的朝著蕭臨淵的胸□□。
謝無念還聽出了他這句話中的隱藏含義,笑的有些涼薄,“看來殿下是篤定我不會殺你啊?”
真是自信。
“也不一定。”蕭臨淵實話實說,“我們還有最後一場賭局沒賭,我死了,你還怎麼跟我賭?”
不管蕭臨淵是怎麼看出謝無念不想殺他的,但此刻,因為這一句話,他成功把謝無念給逗的哈哈大笑。
謝無念扔下手中之弓,看向頭頂光幕中的古古,“看來這後世小輩當中說的沒錯,我與殿下是知己,我所思所想殿下都能知道。”
接著他話鋒一轉,目光遙遙望過來,“那殿下覺得,我又知你所思所行有幾分呢?”
蕭臨淵不接他話茬,徑直坐到賭桌另一邊,“最後一賭了,開始吧。”
“哧~”
謝無念算是知道這人有多懶的和人說話了,並不計較,坐到他的對麵。
南宮舒華坐在自己席位之上,看著宴場中央淡定無比的兩人,小聲嘟囔了一句,“真是瘋子……”
程綰和江儀都聽到了這句話,卻未置一詞。
這句瘋子,是說的謝無念還是蕭臨淵呢?
恐怕隻有南宮舒華自己知道。
天上,古古還在吧啦吧啦,【謝無念為什麼要留下這麼一句話,其中的神到底代表什麼意思?】
古古搖頭晃腦,麵上帶著淺笑,【恐怕看到大宸後期,武帝這段定天崖下的經曆的曆史記載,某些姐妹們要磕瘋了吧?】
【哈哈,雖然真正的意思不能確定。有可能是同樣被封為神的南宮舒華,但也有可能是彆人。
現在咱們網上不是總有人形容蕭臨淵是神,謝無念是惡鬼,那這紙上寫到的神像不像指的蕭臨淵嗎?】
真正的蕭臨淵,他抬頭看向對麵的謝無念,半響兒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但他一直看著對方的行為叫謝無念開始不解,覺得怪異。
“嗯?”
就是這麼一道簡短的鼻音,讓蕭臨淵慢慢動了動嘴巴,但腦中糾結半天,最後,“算了,無事。”
他本來是想問謝無念,此刻的你感受到了像自己麵對古古的某類發言時,內心的不適和腳底扣地的衝動了嗎?
但看謝無念對古古的中二發言依舊神情如常,沒半點反應,倒顯得他一個人這
樣怪矯情的。
於是,蕭臨淵默默咽下到了嘴邊的詢問。
“???”
這讓謝無念心裡更加疑惑?_[]?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對方這到底是想說什麼?
不過在心底懷疑了一會兒,就不再糾結此事。
他緩緩從袖中拿出一塊四四方方的印璽,放在手邊,旁觀之人一驚,“這不是家主印嗎?”
這玩意兒剛到謝無念手裡,現在就被謝無念放在了賭桌之上,對方這是要乾什麼?!
蕭臨淵看了一眼這東西,抬頭和謝無念眼神對上,後者微微勾起一抹淺笑,眼神卻很認真和嚴肅。
“這就是我這一局的賭注。”
“殿下贏,整個謝家都歸殿下所有,甘為犬馬,任憑殿下差遣;”
“那若是我輸呢?”蕭臨淵問。
謝無念能拿出這麼大的賭注,自己必然也是要付出相等同的代價才對。
謝無念眼含讚賞的一笑,“我要一個人的命。”
“誰的命?”
“任何一人。”謝無念語帶神秘,目光從蕭臨淵再掃視到在場眾人身上。
“這個人可能是殿下,可能是現在咱們眼前所見之人,也有可能,是今天沒來赴宴之人。”
“但這個人的命,不勞殿下親自去取,謝家自會去收。”
蕭臨淵有短暫的思索,他猜不到對方口中說的這個人到底是誰了。
“不必我動手,那你跟我賭什麼?”
“殿下若能親自動手,那當然更好,但我猜殿下不會動手。所以在下就不強人所難了,”謝無念笑眯眯的道,一幅體貼周到的樣子,“但,其實無論殿下動手與否,又是否想要阻止,這個人的命,我謝家都收定了。今天不過是借這場賭局,告訴殿下一聲。”
他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冰冷和殺意,微微傾身向前,語氣意味深長,“這場賭局,也是殿下最後唯一能救下那個人的機會。”
“怎麼樣?殿下賭嗎?”
最後、唯一,一連兩個限定條件的詞語,讓謝無念話中的篤定意味更濃。
像是他要的這條命已經被他掐在了手中。
可到底是誰?
他要的是誰的命?
蕭臨淵一時沒有再答話,他在認真思考,也在衡量。
“完了,這下那人的命怕是保不住。”
謝無念定下賭局或許那人還有求生的機會,但誰讓坐上賭桌的人是蕭臨淵呢?
這簡直是給了那人機會,又被無情磨滅。
白隨麵如菜色,搖頭不想再看。
這最後一局,蕭臨淵沒再讓他坐在自己邊上,於是白隨就跑到了曲蘭頌的食案旁,坐沒坐相,十分自來熟的拿起他案上的酒就抱著喝。
曲蘭頌:???為什麼和我坐在一起?我們難道是什麼很熟的關係嗎?
看到白隨的無禮舉動,他沒有發作。
“……也許前麵幾局殿下是故意輸給謝無念,最後一局,
他該會認真對待。”
白隨……他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啥話也不說,抬頭問古古,“小輩,蕭臨淵之運氣如何?可有研究和記載?”
不管曲蘭頌怎麼想的,但他總覺得,之前蕭臨淵輸的那九局不像是演的。
這狗屎運氣差成這樣兒,他不信那愛好寫寫寫的相墨會沒記載,且後世人還尤其熱衷這類八卦,要是真有,古古鐵定知曉。
果然不出他所料,古古還真知道這事兒。
隻見他在看清白隨的問題後,笑的見牙不見眼,【對對對!得虧你提醒,不然主播都忘記說了。】
???
光幕底下一群人好奇。
忘記說什麼了?
【如果說謀聖謝無念之賭術,堪稱賭中之王,那咱們神昭大帝在賭這個字上,大概隻能用一個字來形容——‘爛’!且是爛的掉渣!爛到極致!】
聞言眾人:哈?
他們腦袋上要長問號了,此時的問號不僅代表了他們的疑惑,也代表了他們的震驚。
【曆史上,除了那十賭之外,謝無念還曾數次邀神昭大帝搖骰子賭大小,但十次裡麵十次是神昭大帝輸,百次裡麵也隻有那麼零星幾次是被神昭大帝壓中的。】
【曆史上,他還曾懷疑是不是謝無念動手腳出老千,甚至是聽聲就能定點數,但最後無論是換個人來搖骰子還是他先壓大小,總之就是輸多贏少。】
【光賭運差也就算了,關鍵是咱這位陛下不僅賭運差,在各方麵運氣都差!】
【出行必遇強盜、賊寇、刺客、叛軍,再不濟就是小偷、騙子、虎豹豺狼,走路掉坑底,坐船船漏水,不是在反殺彆人就是在跑路,受傷家常便飯,一出門必有大事發生,不是自己有危險,就是彆人有危險。】
古古無語望蒼天,懶得再吐槽了,撫額歎氣,【算了,我們還是彆提神昭大帝那見鬼的運氣了,我感覺他能活九十九,真是生命力頑強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這種天命之子的劇本咱們普通人真肖想不來,感覺全世界都跟他作對似的,又黴又衰又美又強又慘。】
這種劇本,真的,換個人真消受不起。
【嘖嘖……】
古古最後搖頭發出的兩聲語氣助詞,感情就很充沛,完美的體現了他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