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一次聽見他的名字是在新聞上。
沉痛的語調,挨挨擠擠的名單,追憶艱辛,喋喋不休地展望未來。
你看著血珠滲出滴落在瓷片上,愣愣地蹲在原地,半晌才後知後覺地去夠紙巾來摁住被劃傷的指尖。
很難說那是種什麼心情。
你已經太久太久沒有聽見這個名字了。
在剛畢業的那幾年,遇到麵熟的同期總會被打趣般地問“你和諸伏怎麼樣了”,八卦的小表情就好像所有人心知肚明自己會得到一個八九不離十的答案,等著你成就那個“理所當然”。
但你卻無奈地笑一笑,“分手了哦。”
“啊,不好意思…”“沒關係。”
或者,
“沒關係,前男友就不值一提了!”
“嗯,”你也點點頭,好像頗為讚同,“不提他了!”
之後再也沒人跟你提起過他了。
也許今天以後會有吧。
以“hero”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