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要不要跟我走”(1 / 1)

北城之秋 福歲 2609 字 11個月前

穆清拿起桌上的酒杯,猛喝了一口。想以此平複下心情,旁邊的王曼被她的操作嚇了一跳,一把搶過杯子。

“清兒,這是烈酒,哪有你這麼喝的”。

“我就是想試試”。

“得,我陪你”。說完也拿起桌上酒杯一口悶。

後來,孫霄年也不知道哪找來幾個朋友,男男女女的都有,穆清本就不是活潑得性格,就呆坐在一旁安安靜靜看他們玩兒,倒是怕王曼因顧著她而玩的不儘興,所以一再向她說明,自己喜歡坐著靜靜喝酒。她這才放心,跟孫霄年一起去鬨。

穆清自己時不時端起酒杯抿上一口,或者在江行之看不見得地方偷看他幾眼。中途,穆清上了個廁所,出來的時候,碰見一身酒氣,穿著黑色皮衣的男人,出於禮貌,穆清想側身離開。

誰知他的手攔住穆清,一臉玩味的看她:“美女,認識一下”。

穆清看到他的臉,想起應該是孫霄年的朋友,本著不得罪的原則,她搖了搖頭:“不好意思”。

點到為止,可是男人似乎不滿意。雖然,剛剛孫霄年也警告過他不要碰穆清,但是看著她小白兔似的小臉,一個人乖乖在卡座上喝酒的模樣,他來了興致。

要知道他之前的女人全都是性感辣妹掛的,像穆清這種清純風的,他也不是沒見過,隻是那些在他身邊的女的都是偽清純,說白了就是裝的。

現在他就想要穆清,男人才不管穆清的拒絕,上前拉住穆清的手,繼續說道:“彆啊,跟了我,保你衣食無憂。”

穆清沒見過這種架勢,聽到男人說出來的話,頓感厭惡,她最討厭“跟”這個說法,也討厭這種看上了就要的做法。

她想把手從男人手裡掙脫出來,奈何男女差距過大,正當穆清無助之時,一道人影出現在她麵前,他把穆清手拉過來,護在身後,轉頭對著男人開口:“王昊,上次傷沒好全,是又想進醫院了?”

這個叫王昊的男人,本想臭罵一下,是哪個王八蛋敢壞他的好事。但看清人是江行之後,酒瞬間醒了一大半,連忙道歉:“抱歉,江少,我不知道這是你的人,怪我有眼無珠,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江行之一臉淡漠:“王昊,強迫女人算什麼做派?”

“是是是,怪我喝醉了,腦子糊塗了。” 王昊哈腰點頭

“還有,你該道歉的是她。”說完看了穆清一眼。

王昊這時哪還有半點心思泡妞,急忙對著穆清開口:“對不起,美女。我錯了,下次再不敢了”。

穆清聽了,拉了下江行之的手,不想事情鬨大。

江行之明白她的意思,對著王昊:“還不快滾”。

“哎,我這就滾。”說完,王昊快速消失在他們視線中。

此時,就隻剩下她和江行之。江行之轉身看著她,鬆開了握住她的手,輕聲開口:“嚇到了沒有?”

穆清搖了搖頭,但是眼淚卻有些止不住,這麼多年,好似終於有個人可以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站出來幫她擋住一切。

江行之,看著泛起水花的眼眸,以及些許紅暈的臉頰,雙手捧住她的臉,擦拭著淚水

語氣就連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溫柔:“怎麼還哭了?”

穆清想時間若是定在此刻該多好,“我大概是有些醉了。”

正當江行之疑惑之時,穆清一頭紮進他懷裡,雙手攏著他的腰。他頓時知道她的意思,喝醉了,所以一切都不作數。

江行之眼神暗了幾分,把她從懷裡拉出來,捧住她的臉,盯著她:“穆清,我希望你記得。”

幾時,見她不說話,而是帶著醉意的眼神,他歎了口氣,聲音帶點蠱惑:“要不要跟我走。”

“是你,就走。” 也許是那幾杯烈酒下肚,穆清此刻真沾染了醉意。

“那我是誰?”

穆清抬手摟住江行之的脖子,笑著說:“你是江行之。”

Good girl

江行之唇角微揚,把穆清打橫抱了出去。

‘夜色’外,老方早已在那裡候著。

上車之後,江行之小心將穆清安置好,隨後對著老方說了句:去錦園。

這可把老方高興壞了,要知道這麼多年他還沒有瞧見過江行之對哪個女人這麼疼惜,而且錦園是他的私人房產,除了一些要好的朋友外,還沒有見過他帶哪個陌生人去過,更彆說是女人。

當然,激動歸激動,作為私人司機的專業素養他還是有的。他忍住好奇心,繼續往前開。

車上,許是烈酒的緣故,穆清感到頭暈,就著後座迷迷糊糊睡著了,身旁的江行之怕她磕著自己,伸手拉住她的手,讓她往自己肩膀上靠。

穆清在睡夢中像是感應到了,隨後很快找到了讓自己舒服的方式。隻不過對江行之來說有點磨人,美人在懷,她身上的醉意和淡淡的清香傳來,貼著他的身體。他忍住身體的躁意,側頭去看穆清的睡顏。

和白天區彆,大概就是此刻妝濃了點,卻還是掩蓋不住她的純。他見過太多濃妝豔抹的女人了,幾乎都大差不差的沾了點俗氣,但隻有她像是把妝容壓下去一樣。

這時懷裡的女人突然眉頭緊皺一起,手掐住他的衣角。江行之想她大概是做噩夢了,於是輕拍她的後背,嘴裡小聲說著:沒事,彆怕。

而懷中的人像是得到安撫,眉頭漸漸展平。終於到了錦園後,江行之把穆清從後座上抱了下來,上了二樓。他把穆清輕放在客房的臥室,隨後又安排女傭照顧穆清,給她卸妝和換洗衣物。

後來擔心她明天起來會頭疼,又囑咐吳媽煮了碗醒酒湯。

而彆墅裡的女傭,心裡那叫一個好奇,畢竟這麼久以來,他們江二少還是第一次帶女人回家,還是醉酒的女人,太反常了。倒是吳媽,畢竟是看慣大風大浪的人,她叮囑手下那些女傭小心做事,不要亂嚼舌根。

她在江家做了快20多年了,對大門大戶的人家來說,最忌諱就是底下的人亂說話。雖然她一時對穆清的身份有些好奇,但她清楚這不是她一個下人能管的。

江行之將穆清安排好之後,自己回到主臥洗了個澡,準備休息。隻是躺在床上,心裡卻還時不時想起今晚在他懷裡的女人,他無奈捏了下眉心,歎了口氣。

怎麼還跟毛頭小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