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1 / 1)

江倩心中發慌,“你們是什麼意思?我懷的真是俞先生的孩子。”

警察不耐煩,“你是想當豪門闊太想瘋了吧,人家夫妻明明恩愛,家庭幸福,你好好的正道不走,非要破壞彆人家庭,我說你這個女人心也太狠毒了吧。”

江倩:“你們在說什麼?!我沒有撒謊,你們相信我,孩子真是俞先生的,我可以做親子鑒定。”

警察嗬斥:“剛才我們已經查明清楚了,一月份俞先生一直在國外陪老婆孩子度假,沒有在國內,你不要在彆人家門口鬨了,趕緊走吧。”

江倩如遭雷劈,怎麼可能呢,怎麼會呢,俞政暘是她爬上人生巔峰的踏腳石,如果孩子不是俞先生的,她就什麼都沒有了。

江倩緊緊抓住警察胳膊:“你們身為人民警察,怎麼能這麼草率辦案?你們是不是看他有錢,怕他,故意辦假案好擺脫我?”

警察很生氣,“對方提供的證據確鑿,你不要無理取鬨,自己偷雞不著蝕把米,還怨我們頭上了,趕緊離開這。”

江倩瘋了,她根本不相信,抬手一巴掌扇說話的警察,“有你們這樣的警察嗎?!”

警察愣了一瞬,反應過來後,怒氣衝衝:“襲警?”

江倩頭皮發麻,害怕地後退兩步,放軟語氣求饒道:“我不是故意,我一時氣昏了頭。”

林管家得知門口的鬨騰,匆匆忙忙趕來,朝俞政暘微微躬腰,然後對警察道:“她確實是在冤枉我們家先生,我這裡有調取的酒店證據,您可以看看。”

警察接過林管家的手機,看見上麵的監控畫麵,然後遞給江倩:“你自己看看,瞪大眼睛看清楚,裡麵的男人是俞先生嗎?”

江倩看完後,腿腳一軟,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不可能,不可能!”

警察拿出手銬,銬在江倩手腕上,“走吧。”

江倩大喊,“你們要乾什麼?放開我!”

警察不想再和她廢話,“襲警,行政拘留。”

警察把江倩帶上警車,驅車離開。

俞政暘邁開長腿,走進彆墅,看似隨意悠閒,步伐卻極快,原本十分鐘的步程眨眼間五分鐘就到了。

進了客廳,直奔樓梯上二樓,走到臥室門口,佇立了幾秒,抬手輕輕旋轉扭動門把手,哢嚓聲響,門打開。

俞政暘看見床上被子裡隆起的鼓包,眼底染上笑意,放慢腳步,輕輕走過去,坐在床沿邊,擔心她悶壞了,伸手掀開蓋在頭頂的蠶絲薄被。

掀開後,看見裡麵是豎著擺放的枕頭,愣了一秒,無奈勾唇,“調皮蛋。”

俞政暘起身,走到對麵臥室,打開門後,看見裡麵大床上也是空空無人,眉頭皺起,叫來林管家,“人呢?”

林管家輕咳,低頭不看自家先生黑掉的臉,“夫人小少爺臨時改了航班,早上六點出發走的。”

俞政暘伸手扯鬆領口的領帶,露出些許精瘦結實的肌膚,“她能起來這麼早?”

林管家沉默不語,這死亡詢問還是不回答為好。

俞政暘也沒想管家回答,抬手看了眼腕表,早上九點半,這個時間人應該還在飛機上,捏了捏疲倦的眉心,抬腳朝書房走去。

此時,另一邊,南桃和俞澤兩人正在飛機上呼呼大睡,畢竟起來得太早,睡眠嚴重短缺。

一個小時後,飛機降落。

南桃打著哈欠,眼角染著幾滴淚水,牽著俞澤下飛機。

飛機場外麵,停放著節目組的大巴車,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南桃推著行李,帶俞澤朝大巴車停放的位置走去。

車上空無一人,南桃母子來得最早,兩人吃著節目組給的早餐,吃完後又繼續睡。

直播網友紛紛刷屏。

【桃桃這次怎麼來這麼早,是背後有鬼在攆人嗎?】

【這幾期直播看下來,今天還是頭一次見南桃來這麼早。】

【真稀奇,桃桃不是一向是個懶蟲嗎?我還記得先導片直播睡到日上三竿人才出現。】

【按照海市到這的距離,他們至少五點鐘就要醒來吧,不然六七點的飛機絕對趕不上。】

【沒人討論南桃參與樂天導演選角的事情嗎?最近好幾個熱搜都是關於事情的。】

【盲猜南桃會敗選,畢竟對方可是實力派而且當時流量擔當的容雅,一般人撞上容雅很難剛得過吧。】

【我附議,不說容雅自身實力,就說他們背靠的公司,南歡可是打不過龍頭老大天娛世紀的,而且這劇組最大的投資方就是天娛,聽說還有天娛的監製在,肯定會給自家藝人開後門啊。】

【南桃,南歡?你們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你想多了,南桃隻是個藝名,取公司的開頭首字當藝人的姓不是很正常,好多經紀公司都這樣,你太沒見識了。】

【我不管,南桃比容雅好看,我就喜歡南桃演禾仙,容雅太醜了。】

【就是,我也覺得容雅找得比南桃差遠了,但是我在微博不敢說,她的粉絲都瘋狂得很,還吹什麼五千年難得一見大美女,真是醉了。】

正當網友東扯西扯,其他幾組母子嘉賓已經陸陸續續上了大巴車。

又過了兩小時,漫長的車程終於結束了,大巴車停了海邊。

南桃今天穿著一身紅色沙灘裙,看似裙擺很大,但風一吹過,衣裙緊緊包裹住身體,露出完美的身材,無論是上下身比,還是腰臀比,都完美無瑕,令人豔羨,除了身材好,皮膚還很特彆白,像牛奶一般的肌膚,在人群中十分耀眼。

南桃戴上遮陽帽,牽著俞澤下車。

俞澤穿得也很帥氣,短袖白T,黑色短褲,黑色涼鞋,看起來酷酷的。

“有點熱。”南桃用手在臉蛋旁邊上下扇動。

溫曼清熱的額頭滲出密密細汗,“不是一般的熱,我都不想走路了。”

南桃:“誰不是呢,一熱人就懶洋洋。”

眾母子嘉賓們齊齊躲在大樹下,看著勤勤懇懇站在大太陽底下cue流程的村長,心中大寫的服。

村長:“歡迎大家來到著名的海邊旅遊勝地海城縣,這裡最出名的就是海鮮和椰子,大家這幾天可以儘情享受哦。”

張彤大聲喊道:“村長,我們還要完成任務嗎?可以隨便享用嗎?”

村長笑道:“不可以哦,大家還是要完成任務的。接下來,我們開始為本次旅途抽選房間吧,大家可以先看看房間的照片,都是靠近海邊的。”

大家接過看了看,有三個房子是靠近海邊,剩下一個房間是在海上,這也算海邊嗎?

張彤鬨騰道:“媽媽,我們選海上這個好不好?太酷了,晚上能看見大海欸。”

溫曼清撫額,“彤彤,海上白天熱,晚上冷,你確定要選?”

張彤怕冷也怕熱,猶豫了會兒,“算了,我們還是選其他的吧。”

大人們都不想變成選中海上房子的倒黴蛋,於是各自互相對視,競爭激烈。

南桃抬起胳膊做奮鬥狀,“是時候開始發揮自己超常能力的時候了!”

直播網友聽見這句話笑噴。

【桃子是有我們不知道的實力嗎?】

【有嗎有嗎?我們怎麼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呢,桃子最擅長睡懶覺啊,哈哈哈哈哈……】

【我記得桃桃玩遊戲十次有八次輸吧,誰給她盲目的自信?】

【坐等桃桃吃癟。】

【下注下注,咱們賭一顆棒棒糖的,我賭海上景房非桃子莫屬。】

【行,你們都賭是桃子,那我就賭不是吧。】

直播間熱鬨紛紛,直播現場村長也宣布了本次遊戲任務。

村長:“這次遊戲環節是集體任務哦,我們《媽媽帶娃去旅遊》第三季嘉賓和當地縣城居民PK,遊戲是玩找板凳遊戲,哪一方贏了哪一方獲得棒棒糖,大人小孩一起參加,我們這邊呢,誰在遊戲裡留到最後誰就是勝利者,率先出局的將是倒數哦。”

《媽媽帶娃去旅遊》綜藝向來是每到一個地區拍攝,都會與當地文旅局聯係,這次也不例外,文旅局根據節目組的要求安排了四個大人和四個小孩,此時他們正站在一旁齊排排等著。

“媽媽,我們一定要勝利,要吃棒棒糖。”雙方隊伍的小孩都在和媽媽這樣說。

南桃和溫曼清她們四人看見對麵彪悍的女人,互相加油打氣,“沒關係的,我們一定會贏!”

周美:“儘力。”

薑慧:“希望。”

南桃:“不能還沒開始就自我打擊,咱們一定要自信起來!”

周美睨一眼南桃:“你有?”

南桃輕咳:“上陣前說點好聽的話,彆揭穿嘛。”

村長:“各就各位,大家聽我口號,我說找呀找呀找板凳,然後說坐,你們就立即開始在最近的板凳上坐下,搶到位置的進入下一輪,沒有搶到的則淘汰,大家聽懂規則了嗎?”

雙方隊伍答道:“聽懂了。”

村長:“那我就開始了,找呀找呀找板凳。”

大家開始圍繞板凳轉圈圈,紛紛豎起耳朵聽村長口令。

“坐!”

大家急忙在最近的位置上坐下。

果不其然,媽媽帶娃隊慘遭兩人淘汰。

南桃找到了板凳,但和海城縣對彪悍的女人相比,她太弱小了,屁股都沒挨到板凳就被擠了下來。

不過溫曼清比她還慘,連板凳的邊邊都沒摸到就被淘汰了。

南桃與溫曼清兩人惺惺相惜對視一眼,自我安慰道:“還好還好,我兒子/女兒進入了下一輪。”

村長:“找呀找呀找板凳。”

大家圍繞板凳轉圈圈。

“坐!”

這一輪淘汰了俞澤,俞澤找到了板凳,但運氣不太好,麵對的是大人,毫無還手之力。

南桃忙安慰俞澤:“沒事寶貝,海上彆墅多好啊,咱們以前還從來都沒住過呢,對不對?”

直播網友笑死。

【哈哈哈,她這是在給自己找補吧。】

【無用的大人們!】

【玩遊戲還是得靠薑影後。】

【嘖,淘汰得也太快了,我認輸,刷一顆棒棒糖給節目組。】

【果然毫無懸念,桃子你辜負了我對你的期待。】

【這是一顆棒棒糖的事嗎?這事關我的臉麵,我輸了!】

繼南桃母子、溫曼清母女、周美淘汰後,雙方隊伍進入了決賽的比拚。

隨後,薑慧和楊萱淘汰,媽媽帶娃隊僅剩展離一人進入終賽,當然,海城縣隊也僅剩兩人。

1比2的比拚,顯然對方百分之六十六的勝算大大超過媽媽帶娃隊。

最後結果毫無懸念,海城縣隊獲勝。

村長:“恭喜海城縣隊獲勝,這是獎勵你們的超大棒棒糖。”

小孩們喜歡分享,海城縣隊小朋友把自己獲得的棒棒糖分給媽媽帶娃隊的小夥伴們一半,大家開開心心玩耍吃棒棒糖,有說有笑,很快融入到一體。

海城縣隊人員離開後,村長宣布本次遊戲排名:“恭喜咱們的南桃媽媽,本次遊戲環節倒數第一名。”

南桃笑著說道:“還好還好。”

大家撲哧笑出聲。

村長接著宣布:“薑慧母子組第一,周美母女組第二,溫曼清母女組第三,大家按照順序先後挑選房間。”

等彆人選完,還剩最後一張,南桃拿到照片後,苦中作樂,“好耶,看起來還不錯,不用特意爬早守晚看日出日落了。”

薑慧和其他兩人討論後,決定道:“我們先陪你去找房子,找到房子後你跟著我們回來,你住的房子白天肯定很熱,先在我們那休息會兒,晚上再回去睡覺。”

敲定後,南桃一行人說說笑笑去找房,突然一股黏膩的目光射過來,在人身上來回掃視,令人感到生理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