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寅憐替她拉開座椅，讓她看起來真的是在坐著一樣。

陳寅可隻有滿腹疑問：“你認識我嗎？”

“我不認識你。”

“你一定認識我，不然怎麼會裝作看不見我。”

陳寅憐沒有回她的話，自顧自掰開一次性筷子，悶頭吃飯。

他很回避這個問題，陳寅可識趣地沒有繼續問下去。指著眼前的那份肉骨茶問：“你給我買的嗎？”

“嗯。”

“我吃不了。”

陳寅憐停頓一秒，接著說：“我知道。”

陳寅可撐著腦袋看對麵的人吃飯，不緊不慢地問了句：“為什麼隻有你看得到我？”

“你還見過什麼人？”

“今天早上，有個姑娘來敲門，我穿牆出去在她麵前晃了兩圈，但是她看不到我。”

陳寅憐笑起來：“在我家躲著我，陌生人來了就亂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