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第一任宿主:諾蘭?布萊恩?勞倫斯?霍華德(本名不詳);第二任宿主:愛德華?薩雷斯?查萊克?黑斯廷斯(本名不詳);第三任宿主:萊恩?沃爾特?羅德裡格斯(本名);第四任宿主:沙立葉?德斯蒂尼?菲特?馮(時寸瑾);
配角:阿努什卡?卡許;VV;戈貝利爾?貝林;伊文斯?埃蒙;弗蘭基米爾?簡寧;格瑞德?格林;安格斯?霍華德;克裡斯托?道格拉斯;查佩洛?道格拉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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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根大意:
Nolan 諾蘭(寓意:高貴的,有哲學家的氣質,有創造力的)
Brian 布萊恩(寓意:權勢的領袖;出身高貴,強壯)
Lawrence 勞倫斯(寓意:月桂樹,理想主義者)
Howard 霍華德(寓意:尊貴的保護者,英國貴族姓,曆代諾福克公爵姓氏)
Edward 愛德華(寓意:很有錢的財產監護人,歐洲多位國王貴族名)
薩雷斯 Xarles(寓意:高冷,內心強大而獨立)
查萊克 Zarek(寓意:公平,思維敏捷,聰明)
黑斯廷斯 Hastings(寓意:暴烈人之子,諾曼征服戰交戰地名之一,黑斯廷斯侯爵姓氏)
萊恩 Len(寓意:強壯的獅子,象征務實、勇敢、謹慎)
沃爾特 Walter(寓意:強大的戰士,思維敏捷,理解力強)
羅德裡格斯(寓意:果敢、善良,美國人口排名前十的姓氏之一)
德斯蒂尼/菲特(寓意:命運)
沙立葉Sariel(寓意:神之命令(Commant of god),一位身兼大天使和熾天使的天使名,祂就近隨侍神座的左右,職責是執行天神的意誌的司令官,根據「以諾書」,祂的任務是守護人子的靈魂不受罪惡的洗禮,即是監管人類的靈魂不被其受到汙染。一般人認為,他被視為墮天使的原因,主要是他掌管月亮。)
瓦倫丁 Valentine:vv的名字,情人節彆稱
馮:所有無家族閣下的姓,婚後自行擇姓,馮成為中間名
克裡斯托Crystal:水晶般的,純潔無暇的
查普洛Chappelow:成熟,重感情
道格拉斯Douglas:從深水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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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官:諾蘭閣下?
??諾蘭:是我。
??審訊官:很抱歉,但我們必須及時收集所有目擊者的證詞,您能回憶一下婚禮上您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嗎?
??諾蘭(疲乏而遲緩的搖頭,進而以手撫額):好的……如果說這場婚禮有什麼特彆奇怪的事,大概就是……小瓦倫丁看起來和他的未婚夫關係太差了,他們全程無交流不說,還刻意避開了所有眼神交流,我隻在那些早就鬨翻卻因為雌父的死不得不回來奔喪的兄弟間看見過這種場景。
??審訊官:……
(阿努什卡:………)
??諾蘭:哦,還有,阿努什卡我也見過幾次,是個不苟言笑的小男子漢呢,不過從瓦倫丁倒下開始一直到小簡寧流血暈倒,我從沒見過他笑得那麼開心。
(阿努什卡:………
絕大多數觀影蟲:(?□?;))
??審訊官(記錄):好的。
??諾蘭:也許我問的不合時宜,但我還是想知道,小瓦倫丁和戈貝利爾禮儀長現在如何了,您應該了解我的身體狀況,我本來是想著,在我死前不去親眼見證好朋友的終身大事,我會羞愧而死的,沒想到……(掏出帕子拭淚)
??審訊官:……很幸運,瓦倫丁閣下和戈貝利爾禮儀長還活著,但還在搶救,至於小簡寧家主,他已經投身雌父的懷抱。
??諾蘭聞言呆呆的放下手帕,滿懷希冀的看向對方。
??審訊官:……如果有好消息,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
??諾蘭:感謝您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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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詢結束,在門口等候已久的侍從官忙不逾過來攙扶他。
??諾蘭淡淡的把一隻手搭在來者手上披著的白色絲帛上,緩緩離去。
??等走到地勢開闊陽光明媚而又沒有其他耳目到地方,這位新調來的侍從官關切的說:“您與瓦倫丁閣下關係很好嗎?”
??“哦,瓦倫丁小時候,當真可愛極了。”
??(長大了就可愛不起來了)
??“那……戈貝利爾禮儀長呢?”
??“當初是個有野心的少年。”
??(可惜了,不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那掛的)
??“瓦倫丁閣下這次一定能渡過難關的。”
??“希望如此,我也要好好保養,我還等著見他康複呢。”
??(笑話,我盯著下的毒,我下令納米機器人進行的處死命令,三個裡有一個苟延殘喘也就罷了,活兩個……肯定是在做局詐我,還好我之前對各種問話都做好預案了)
??“我乏了,回去後不見任何拜訪者。”
??“是。”
??後記。
??從不曾有過如此致命或如此可怕的瘟疫。鮮血是其象征,是其標誌——血之殷紅與血之恐怖。有劇烈的疼痛,有突發的頭暈,接著便是毛孔大量出血而來的死亡。患者身上,而尤其是臉上一旦出出現紅斑,那便是隔離其親友之救護和同情的禁令。這種瘟疫從感染,發病到死亡的整個過程,前後也就半個小時。貝林血和祖上和貝林有過姻親的家族的成員在這場瘟疫中無一幸免,極遠星係裡的盟外家族成員也經常會毫無征兆的暴卒,若非如此相似的死亡方式,沒有蟲會把這些死亡案聯係在一起,而閣下們對這種瘟疫更是全無抵抗之力(諾蘭身上還感染著對六翅蜂殺傷力更大還能感染雄蟲的失敗品呢)……
??如此刺激的大案要案下,剛剛被輕輕放過沒幾個月的諾蘭實在太過打眼,以至於諾蘭很快迎來了又一次審訊。
??而此時,諾蘭早已病入膏肓,這下首都盟和保護法庭再也不敢輕視這位越來越顯得柔弱可欺的閣下,所有抓捕者都穿著嚴密的防護服,把諾蘭關進了全封閉的金屬盒子,送進了審訊室。
??連之前被派去服侍順便監視諾蘭一言一行的侍從官和守護者也被控製起來用黑匣子關起來,等待他們的不知是終生隔離還是處死後就地火化。
(所有觀影蟲:∑(;°Д°)
推理出事情始末的萊恩:……怎麼說呢,大哥得到這種待遇,完全是他太過努力的結果,但凡這病毒殺死宿主沒這麼快,他都不一定會在生前被找上門來……不對,應該是係統你的鍋,要是你一開始能搜集到足夠信息,大哥肯定會研製出更殺蟲於無形的產品。
係統:QAQ)
??被防護服裹得嚴嚴實實的審訊官:諾蘭·霍華德,想必你很清楚你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諾蘭:連話都懶得說.jpg
??審訊官:我們知道你是愛德華留下的鼴鼠,也知道你為什麼變節,我們了解愛德華的手腕,你肯定是被他言語蠱惑或者被他抓住了把柄,這很正常,我們是通情達理的,隻要你交代,我們肯定會酌情輕判。
??諾蘭:連氣都懶得生.jpg
??審訊官:現在,請你如實交代你和愛德華勾結的全部內容,你所做的工作,特彆是——這場瘟疫以及它是不是最後一場。
??諾蘭虛弱的歎息道:先生,你們犯了一個情報學上的嚴重錯誤,不要讓手下論證一個你們已經相信的情報,這隻會帶來錯誤的判斷。
??審訊官:你的意思是說你沒有製造其他瘟疫咯?
??諾蘭:您在套我的話,我不是聽不出來,我隻是快死了,可我的腦子還靈活的很呢,這種事情自由心證,畢竟……我說沒有,你們也不敢信的。
??審訊官:你為什麼這麼做。
??諾蘭:……噢,也許是為了眾生平等?
??審訊官:什麼???
??諾蘭:每個打出一番名頭的超級反派組織都要有個高尚的追求,拯救世界,天下大同之類的,我們也不能免俗,不是嗎?
??審訊官:那你為什麼要研製這種貝林血感染後必死無疑的病毒?
??諾蘭:也許是因為戈貝利爾不是哪個蟲養不活丟到貝林家門口的棄兒。
(貝林家族:!!!!!!
戈貝利爾:!!!!!!
瓦倫丁:!!!!!!
其他觀影蟲:( ?皿?))
??審訊官:那你又為什麼研製並投放所有閣下都無法幸免的病毒?
??諾蘭:這其實是意外產物,我沒想到中性的雄蟲會被病毒當做O型血的貝林,咳,一個不恰當的類比,您可以理解為蟲族中的萬能輸血者。
??審訊官:你是有意感染上它的?你也不想活了?!
??諾蘭:我是不小心染上的,不過,生與死對我而言本就是很無聊的事,一個個體活一世,無非就是在一個世界玩一段時間,我來這個世界玩……太久了。
??審訊官:這種病毒有辦法遏製嗎?
??諾蘭:是病毒就可以研發對應的特效藥,無非是尋找藥物作用靶點,用計算機模擬靶點空間結構,描繪出靶點的立體結構,並將各種化合物的結構與其進行擬合,從而尋找出相應的先導化合物,對其進行優化,設計先導化合物的合成路線,進行藥物分析和體外體內藥效試驗,分析代謝物,確定藥物製劑種類,進行雜質檢測和臨床分析罷了,怎麼,你們這都不懂嗎?
??審訊官:………
??諾蘭發出了一聲情感類似於會說話的猴還是猴的歎息。
(確實不懂的絕大多數觀影蟲:……
萊恩中將:……似乎明白大哥為什麼沒和瓦倫丁一樣在蟲族世界找到一大堆對象了)
??諾蘭:不過,看起來戈貝利爾和瓦倫丁的確是死了。
??審訊官:……你為什麼要殺了戈貝利爾禮儀長?
??諾蘭:我看出他話中全是毒,笑中全是刀,他的牙齒,全是白厲厲的排著,這就是吃同類的家夥。
??審訊官:這都是你的主觀臆斷。
??諾蘭:我確信他要加害我,不然他的狗何以多看了我兩眼?
??審訊官:戈貝利爾禮儀長不養狗……你是在說他的追隨者嗎?
??諾蘭:他掏了我弟弟的腸子。
(瓦倫丁:(?□?;)
戈貝利爾::-)
阿努什卡:……
其他觀影蟲:!!!)
??審訊官:你沒有弟弟,等等,你說的是愛德華嗎?
??諾蘭:是的。
??審訊官:從來沒聽說過愛德華和戈貝利爾禮儀長有這麼大的衝突。
??諾蘭:你沒聽說,並不代表這不存在。
??審訊官:我懷疑你遭到愛德華洗腦太久了失去了判斷能力。
??諾蘭:天可憐見,我是個醫生——雖然我沒有行醫執照但我自襯比全蟲族絕大多數醫生都專業,你的意思是愛德華在我這個醫生的眼皮子底下裝病嗎?
??審訊官:……那你為什麼要殺害瓦倫丁·馮閣下?
??諾蘭:怎麼說,反派要下線了,就是知道這麼做也不會讓自己多活哪怕一分鐘,肯定也是傾向於把主角弄死的吧?
??審訊官:聽說你們關係很好。
??諾蘭:他是戈貝利爾的學生,就這一點我就不會對他手下留情,何況他在我眼裡全無優點。
(瓦倫丁:(☉_☉))
??審訊官:你是一個A等閣下,你應該知道現在整個族群的閣下是多麼稀少,而每個A等閣下又是珍寶中的珍寶。
??諾蘭:蟲族的雄蟲已經夠多了,瓦倫丁又沒有親蟲,沒有雄蟲會真正為他的死感到傷心,他們隻會高興少一個等級極高的閣下跟他們搶奪珍貴的資源了,雄蟲被養的根本沒有獨立生存的能力,因而對每個雄蟲來說,最好的處境就是在不需要每個雄蟲都大量提供凍精的情況下,雄蟲相對數量越少越好,多死幾隻,雄蟲就要從瀕危物種變成極危物種了,不好嗎?
??諾蘭突然感覺一陣低血糖,很平靜的說了句,“我要暈了。”就失去了意識。被抓過來一路上斷食斷水,而審訊室的燈光又極為強烈,害得他不得不眯著眼,這加劇了他的昏倦感,他沒有愛德華那種進了監獄還要策反獄卒拉攏囚犯的精力和激情,冷酷的監獄和完全非人道的環境隻會讓他聯想起失聯數月的愛德華,一想到愛德華很可能在比這個監獄環境還差的地方呆了數月,諾蘭就不免心生愀然。
??所以,愛德華,彆因為你進監獄了依然鬥誌滿滿而驕傲,你的兄弟會把你那份精神內耗的KPI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