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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長偏頭痛 青浼 3906 字 11個月前

上,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唇角隱約還蓄著笑意。

麥加爾被他這略帶邪性的笑搞得有點毛骨悚然。

“乾嘛?”海象員湊過去,“看人家做得開心了,後悔今天沒親自禦駕親征?”

完全是男人之間的調侃範疇,麥加爾自認為這句話是沒飽含多少醋意的——但是當凱撒挑起眼角瞥了他眼後,沒來的有他又開始有點心虛……蹭在船長旁邊,海象員同誌歎息一聲,心想這樣下去每天小心臟起起落落老子絕對要少活十年死得早啊。

凱撒沒說話,將煙草叼在嘴邊,略微好笑地在旁邊滿臉沮喪的海象員身上掃了一圈後,大手抓住他的手腕,沉默著往自己下半身摁了摁。

麥加爾立刻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手下隔著一層夏天透氣又透熱的布料,那硬邦邦外加易異常灼熱的的觸感顯而易見地表示船長大大這是看現場毛片兒看出“性”致來了。

並且從“小凱撒”的堅硬程度來看,“性”致高昂。

凱撒放開了他的手,見對方摸上癮似的爪子還自動摁在自己的老二上,他挑了挑眉,再開口時,嗓音因為感染上欲望變得有些沙啞而低沉,“怎麼,”他淡淡地說,“在背奴隸守則?”

……奴隸守則?那什麼玩意?

男人吸了口煙,笑了笑,目光卻直愣愣地盯在海象員的臉上,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第二十八條,主人有需求的時候,為主人服務。”

“噢,”麥加爾木訥地點點頭,“所以,您這是在邀請我勾引你呀?”

“天雷勾地火。”男人從嗓子眼發出一陣沉沉的嗤笑。

“……寶塔鎮妖河?……不對,什麼玩意兒啊。”

麥加爾麵癱著臉嘟囔,他掀起眼皮飛快地瞅了眼他家大狗,發現隱藏在煙霧之後,那英俊而立體的五官又變成了另外一種迷人的風情……恩,不好意思又說廢話了,其實在開啟癡漢模式的海象員看來,那張狗臉全天二十四小時就沒有哪一秒是不好看的。

這貨就連呼吸的時候,微動的鼻翼都顯得特彆優美。

麥加爾覺得凱撒簡直就在折磨人,這會兒他個下半身癱瘓,實在是做不出點兒什麼激情的舉動,他繃著臉想了老半天,盯著凱撒那張淡定的臉看來看去,爪子從始至終沒離開過男人那已經抬頭的堅硬灼熱。

窄小的船艙外,人魚在又一次的高潮中發出了第一次聲帶的震動——那聲音刺耳而尖銳,又仿佛有液體卡在她的喉嚨似的,帶著液體震動的聲響。

“……不管了。”

叼在唇邊的煙被拿開,男人的眼皮微微一顫,隨即,他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熱氣在逐漸向他逼近,他動了動,主動扶上了正靠過來的黑發年輕人的腰,大手漸漸下滑至胯部時,一雙冰涼的薄唇貼上了他的唇角……

惡作劇般地往後退了退,對方果然不依不饒地追了上來,這一次,他伸出了舌尖,一點點地舔弄著男人的唇角,仿佛在要求細細地與他分享那些還留存在他唇邊的煙草氣息。

凱撒發出了一聲含糊的笑。

下一秒,他占據了主動!

握在對方腰間的手一緊,重重地將懷中小打小鬨逗貓兒似的年輕人壓向自己,他的氣息霸道而火熱,帶著不容拒絕的蠻力用舌尖撬開了俯在自己唇上的人的唇舌,舌尖夾雜著灼熱的氣息長驅直入——他的眼睛始終盯著麥加爾,琥珀色的瞳仁裡閃爍著野獸般淩厲充滿了侵占的光芒,他以不容拒絕的姿態和蠻力,在懷中人微微開啟的雙唇中掠奪,細細地、一寸也不放過地摸索過每一處地方。

當他懷中的小奴隸被這個長達仿佛一個世紀的吻搞得有些氣息不穩地發出悶哼時,他主動地退開結束了它,而此時此刻,船長的瞳眸卻因為另外一種情緒變成了更加深沉的沉黃,他伸出手,粗糙的拇指腹重重地揩去懷中人唇角那點還沒來得及吞咽下去的晶瑩,然後猛地站了起來,玩兒似的將懷中的人打橫抱起扔到了距離他們最近的床上。

第87章

被摔了個四腳朝天,好歹還記得自己是個癱瘓的海象員同誌舉起雙手做作地護胸,非常龜毛地用爪子推開正要壓上來親他頸脖的男人的狗臉:“等等!”

後者不悅地抬起身來:“給你三十秒廢話。”

當凱撒說話的時候,他呼喘出的熱氣儘數噴灑在海象員的臉上,都說水蒸氣很燙,這會兒麥加爾覺得自己就要被燙得腦子都不好使了,於是他沉默,光瞪著凱撒的俊臉就浪費了十五秒,當男人挑起眉開始倒數計時,他大腦這才劈裡啪啦重新搭上線,艱難地開始運作,抬起手他拍了下男人的額頭:“你他媽不是自詡比定海神針一柱擎天還直麼?”

凱撒不知道什麼是定海神針。

但是他至少從字麵意思能理解到什麼叫“一柱擎天”——比如說,現在他的老二的狀態,大概就能叫一柱擎天……所以這四個字,當你一廂情願以為這是個名詞的時候,偶爾在彆人的理解裡,它還能是個動詞。

“漂亮的小男孩也不是不可以,”凱撒說出一句讓麥加爾嘔血的話,“反正關了燈都一樣。”

要是此時此刻海象員同誌的腿能動,他會毫不猶豫地把壓在他身上死沉死沉的男人一腳踹地上去,他頓了頓,決定給凱撒一個最後的彌補機會,伸出手戳了戳自己的臉,大黑眼睛忽閃忽閃:“漂亮的小男孩?”

凱撒:“……”

麥加爾:“……沉默是什麼意思!!”

凱撒想了想,難得一次非常有耐心地直視了小奴隸的不依不饒,於是他真誠地說:“你的年齡已經不能算‘小男孩’了。”

麥加爾得到了回答,但是他總覺得這個回答似乎側重點不太對。可是凱撒沒有給他追加提問的機會,男人輕而易舉地將他的手拉起來固定在頭頂,他壓在他的身上,海象員無力的雙腿被他輕而易舉地扳開,於是這樣的姿勢讓凱撒得以將一條腿的膝蓋卡在他的雙腿之間,一隻力大無窮的大手輕鬆地壓製住了海象員的掙紮,另隻空閒出來的大手乾淨利落地一把將他的衣服撕開——

撕拉的一聲,異常突兀刺耳,衣服上金屬鈕扣叮叮當當掉落一地。

“衣服!”

“叫什麼,早上你偷偷從我衣櫃拿的當我真沒看到麼。”

“……”

男人稍稍抬起身子,借著小小的船艙中那台幾乎快要燒光的燭台散發的微弱光芒,他低下頭,第一次這麼仔細地觀察他的所有物——從撕開的衣口處袒露出一大片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