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側麵,船長大人麵無表情、十分冷漠地問。
麥加爾想了想,覺得由於自己的節操足夠廉價,保證過的東西實在太多,一下子還真想不起來具體是哪一項,於是他沉默,等待男人給予進一步的提示——大發慈悲的,凱撒真的給了他提示,他勾起唇角,笑得活脫脫一閻王爺顯靈,伸出手,輕輕地、令人渾身起雞皮疙瘩地揉了揉麥加爾的膝蓋,輕聲道:“腿不想要了就折斷好了。”
“可是我沒亂跑啊!”立刻將“打斷狗腿”的懲罰和“不要亂跑”的警告結合在一起的海象員吐血真誠洗白,“你老情人剛死我就急衝衝地跑出來了——如果我亂跑,還能有機會第一時間跟你一塊兒蹲大牢?怎麼地也得分給前腳後腳吧?……好吧雖然結果都一樣是沒錯啦,不過我真沒亂跑。”
“我親眼看見你跟雷歐薩去了露台,是我眼睛出毛病了?”
“露台離舞廳很近,那也算亂跑?”
“雷歐薩。”男人麵無表情地提示重點。
“他自己黏糊上來的好嗎!”麥加爾要哭了。
“你不也熱情地請他吃蘋果?——還是從我船上拿下來的蘋果,你倒是會借花獻佛,說謝謝了嗎?”
“……”
很好,蘋果,所以話題又完美並且緊扣主題地繞回了原點。
媽了個蛋,一個蘋果引發的血案……說話回來,你個死狗要不要那麼小氣,還強調一下是你船上的蘋果哦,媽的,給你同母異父的弟弟吃口蘋果怎麼了?難怪你家那個大美女老媽要被你急得從海底浮上水麵——
心中還在腹黑,忽然身上的壓力就減輕了,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麥加爾隻覺得有隻大手猛地扣上了他的小細脖子,下秒,他就被人卡著脖子從地上麵拎了起來——
“喂,你——”
呯——
啪——
唰——
牢房角落裡,掩蓋在一堆稻草後麵的水管被一腳踢爆,雖然那似乎是生鏽了很久完全老化的水管沒錯,但是被凱撒這麼毫不猶豫地一腳踢開卻足夠讓麥加爾看得目瞪口呆,水管爆裂處噴濺出巨大的水花,嘩啦啦的水聲引來了不少看守監獄的西班牙警官——
“喂!老實點,臭海……”
在凱撒警告的眼神下,那些氣勢洶洶的獄警所有的話被堵在了喉嚨裡,在回過神來後也隻是麵子掛不住隨便象征性地吆喝倆句,迫不及待地離開牢房的欄杆一個安全的距離,這才顫抖著拔出腰間不知道幾萬年沒用過的槍,哆哆嗦嗦地舉起來對準凱撒——
然而,背對著他們的男人卻頭也不回,似乎一個眼神都懶得再給他們。強而有力的臂膀一伸,順利地將牢房裡另一個活著的生物——他白紙黑字簽下的個人專屬奴隸撈了過來,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抓著他的頭發,毫不猶豫地摁向噴濺出水花的水管斷裂處!
“乾什麼!我我——噗——咳咳咳咳——我、操操、你——呸噗——咳咳咳咳死狗!噗——”
老子這是做了什麼孽喲去你大爺的!被摁在水花裡劈裡啪啦一陣亂噴得麥加爾被搞得氣都喘不過來,鼻子眼睛嘴巴灌滿了鹹鹹的海水,他揮舞著手臂本能地想要推開身上壓製住他的男人,然而令他驚訝的是,哪怕他使出了吃奶的怪力勁兒,壓在他身上的人也完全紋絲不動,反而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鉗在背後,摁住他早就淋得濕透的後腦勺,往水花處摁了摁——
麥加爾一邊被海水狂噴一邊破口大罵,下場就是喝了一肚子海水。
當摁在腦袋上的大手終於移開,麥加爾連滾帶爬地滾遠了這個莫名其妙的變態狂。
凱撒並沒有阻止他的動作,男人站直了身子,因為剛才那一下會兒的動作,他身上也幾乎被濺滿了水花,晶瑩的海水從他亞麻色的頭發一路下滑,水珠有些順著他的頸脖留下,有一些直接低落到了他敞開的領口裡——
被大力扯開的領口早就沒有了原本整整齊齊的紳士樣。
男人似乎並不在乎,他皺皺眉,有些煩躁地將領口扯得更開,走到麥加爾大字攤開挺屍在地的麥加爾麵前,伸出腳,踢了他一下。
麥加爾:“……老子對你粉轉黑了,大變態,討好我也沒用了,快滾。”
凱撒在他身邊蹲下身,冷笑著把黑發年輕人拎起來摁在牢房的鐵柱子上,淡淡地問:“除了嘴,還被碰了哪裡?”
麥加爾莫名其妙地瞅了他一眼,然後在那雙平靜的琥珀色瞳眸中,聰明的海象員同誌立刻嗅到了一種名叫“危險”的玩意。
見黑發年輕人不老實地玩沉默,男人皺起眉,一個字不說,另一隻手卻猛地掀起了那條已經變成濕淋淋抹布的裙子,毫不猶豫地探進去,準確無誤地抓住了麥加爾的……老二。
“……!!!!”麥加爾嚇得魂都飛了,屁滾尿流地叫了句,“彆亂來!”
不遠處,被男人可怕的力量一腳踢斷的水管還在嘩嘩地往牢房裡灌水,牢房旁邊有個小小的老鼠洞,水花流到地板上又從那裡流走——地上濕漉漉的,卻沒有積水,麥加爾的頭發亂七八糟地貼在臉上,肚子裡喝得全是海水脹得難過,最糟的是老二還被人家握在手裡,麥加爾要瘋了,他覺得自己這輩子沒這麼倒黴操蛋過!
男人就好像沒聽到海象員同誌的呐喊似的,將那個軟趴趴的東西抓在手裡。隨著麥加爾越發久的沉默,他五指收力,粗糙的掌心沒心沒肺地摸索著黑發年輕人下身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說實話,又痛又爽又怕。
不過在強烈的“要被捏成太監”的恐懼威脅下,那點猥瑣的爽感完全不值一提——從凱撒臉上的表情來看,麥加爾知道,他再不開口,對方真的會毫不猶豫地把他下半身這個珍貴的不可再生資源玩壞……開玩笑,又不是換牙,拔掉了還能再長出來不成!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麥加爾大腦一片空白,嘴裡完全無意識地重複著,被捏的痛到恨不得飆眼淚,卻完全不敢伸手去試圖退一下半壓在他身上的男人——雖然推也是推不開的。
就在麥加爾覺得自己可能今天就要交代在這兒時,凱撒放開了他。
男人退開了些,還是蹲在麥加爾身邊,滿臉雲淡風輕,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他看了被折騰得夠嗆的黑發年輕人一眼,淡淡地說。
“這次,被碰了嘴,我就幫你消個毒。下一次,再被碰了哪裡,你自己好自為之。”
第46章
“阿嚏!”
麥加爾同誌捂著自己的小